下打量狱卒这套新衣,身为衙差薪水有限,平日里更是多半用来喝酒,所以买上一件新衣绝对是一件奢侈的事,正因为如此狱卒的举动才会引起众人注意。
狱卒道:“就知道你有事,说吧,能帮上的忙的一句话的事,帮不上的咱也没那个本事。”
衙差道:“这次还真不是难为你,你瞧好了大人的令牌!”说完抓在手心在狱卒面前一晃,狱卒自然认得,“替大人办事,那更好办了。”
衙差道:“大人说了,把总捕头放了。”
狱卒上前低声道:“案子破了?”
衙差只晃脑袋,“哪那么容易,你也知道这年头办个偷鸡摸狗的小案子尚且需要一些时日,更何况是这种杀人的大案。”
狱卒道:“那人怎么说放就放了。”
衙差道:“没有证据表明一定是总捕头干的,加上李大人那边催得紧,大人也是难做,所以暂时只能这样。”
狱卒点头,“这么说又是一件悬案!”
衙差道:“那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事,这年头办不了的案子要么找人顶替,要么无人过问成为悬案,你以为是案子都能破,那天下还有谁敢犯案。”
狱卒道:“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当年即便有名震天下的四大名捕坐镇,还不是那么多人公然冒险,最后坏人永远抓不尽,看看咱们这牢里就知道,一个小小的苏州城就关了这么多人。”
衙差道:“牢头在不在?”
狱卒道:“牢头出去了,一时也回不来。”
衙差道:“这可不好办,没有牢头谁也不敢轻易放人。”
狱卒道:“这个简单,你把大人的令牌交给我,牢头一回来立刻放人,省得兄弟来回奔波。”
衙差用手一指道:“还是你小子机灵,就这么定了,千万不能误了事。”狱卒连连点头,衙差将令牌小心交给狱卒转身离开。
狱卒将令牌放在手心,上面刻了几个大字‘苏州府令’,来回翻看,不想就这么一个铁片恰恰最是管用,有了这个东西便可以在苏州城畅通无阻,那些所谓的钦差大臣,不过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出门办事,各地官员更是毕恭毕敬。
狱卒手心一扬,手中令牌高高抛起落下再次接住,多半是守门太过无聊,只是自己找一些乐子罢了,倒是玩得兴起,再次抛出,仰着头,一只手猛然出现在眼前,令牌顿时消失,狱卒眼前一花,抛起的令牌顿时到了别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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