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那人的朋友初时沉浸在饮乐之中,这时才一把拉住他的肩膀,只是被人称作白兄的人手上动作并不停止,身子也极力挣脱友伴的匡扶。
他们转而怒目瞪视任远,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任远悠然道:“没什么?让他跳支舞罢了,只不过似乎他跳得实在不咋地。”
“混蛋!”,他们听到任远回答,登时跳了起来,拔出腰间佩剑,剑光闪闪,将任远笼罩于内。
“一群炼气境的小屁孩”,任远心道。他这么想也无不可。虽然对方的年纪可能都超过任远,但在这片大陆上,境界高者为尊,是千百年来都没有变过的定律。
剑光在常人眼里或许非常之快,但在任远眼里,却感觉是慢悠悠的劈来,他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馆内其余的人都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心想为什么这个人还不出手反抗。然而他们不知道,不是任远不想反抗,而是在他眼里,这些剑光来得实在太慢,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出反应。
虽然这时间短的甚至不够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因而任远手掌一抬,向上震起茶杯,再伸出一根手指,手指微弯,在即将劈到自己前额的四处剑刃上迅捷如雷的连续弹击四次。
四人只觉得虎口巨震,竟再拿不住剑,四把佩剑一齐往他们身后抛飞而去。插在靠墙的一只长书桌上。
四人面色瞬间变得的苍白,口中愕然道:“你...你...”,却在说不出半句话。而那个跳舞疯癫之人,此刻已经萎顿在地,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
任远在刚才弯指弹剑的时刻。虽然心中也已经非常有把握,自己必定能够一次弹出四指。但当时自己如同处在一种奇怪的竞技状态中,还来不及欣赏自己弹剑的效果,此时看到前面四人愕然无语的神态,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他也不愿意与他们再做纠缠,不过这离开时的风度还得表现一把。
于是他把刚才向上抛去,此时正好掉下来的茶杯稳稳接住,喝了茶杯内的茶水,道:“好茶”!
然后起身离开了。却没有注意,台上那倌人许若云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待任远已经走出书场,才从里面传说一声哆哆嗦嗦的声响:“有种..的...报上名来!”
“任远”。
然而不知是刚才兴奋的有点过头,还是毕竟有些没底气,此时任远自报姓名时的声音竟然也是隐隐发抖。
听到自己发抖的声音,颇为失望,暗叹道了一声:“古话讲‘秀于中形于外’,看来我还是个笔无藏锋的草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