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时的消遣?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而已。
不过如此的当然还有杯中的茶水。
任远又往台上望去,见那女子长得很美,心中一动,一动片刻,又立刻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记耳光。台上的女子长的美,却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此时她遇到什么危险,难不成因她是女子,自己便又起怜香惜玉的心思吗?这世上就没有人会领自己的情,又何必处处自讨没趣呢?
然而虽说如此,任远心中仍是执念未消,他在这儿恣意欢饮不过是心中自怜自伤的假象,躲在这让人骨酥体软的销魂之所,听着台上的靡靡之音,也仅仅是为了获取一丝无处可寻的安慰。然而,安慰,却是不需要的,安慰是软弱者的蜜糖,是让人卑怯的深渊,是在黑暗中给人希望的火种,然而对于逆天而行的人来说,却应该用脚直接踏在在这火种之上,踩灭它,才能视千万人为无,而往矣。
想着想着,任远以茶代酒,喝得倒也相当痛快。
不一时,唱过一段,把琵琶捺低一调,再唱新曲。
任远突然想起药店王掌柜的《品花宝鉴》还在自己怀里。便伸手入怀,将书拿了出来,借着灯火,一段段看了起来。
看到关情之处,才发现原来是讲才子与伶人的故事书,其中温情软语,累牍不休,任远读了几段,便觉得甚是无趣,然而却也明白了王掌柜的“爱好”,不禁红潮泛起双颊。
这时,邻座的一个公子哥走到任远身边,用一双开不开,合不合,卖弄惯了的软眯眯的眼睛往任远脸上一瞧,道“看什么书呢?可有趣吗?”
任远抬头一看,来者的目光神色与王掌柜何其相似,任远已经初通人事,当下明白,便不回答,将书往桌子上一搁,低眉垂目的喝起茶来,只是面色并不再像刚才那般落魄,显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人看任远面容清秀妩媚,白中透红,心中十分留恋,便腾出椅子,在任远一边坐下了,将手紧紧搭在任远手上,道:“我看你以茶代酒,想必没什么滋味,不如我请你去内屋喝一杯?”
任远笑眯眯抬起眼睛,说道:“好啊”,然而‘好’字话音未绝,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红芒。那人心神一震之下,如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竟站了起来开始跳舞!
只是他跳得太难看。像一只受惊的鸭子,拍打着两只手臂,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回来。一点点变化都欠奉。然而这奇怪的举动终于引起了在座的众人的注意。
只听四处哈哈大笑声起,把 台上的歌声都遮盖了下去。
“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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