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间,房间里有两张床,两把椅子,一个头发胡须都花白的老人躺在床上,头下垫着高高的木枕,许是床下是有炕,室内温度颇高,老人家悠哉悠哉的吸着旱烟。见到任远,眼睛眯开一条缝,也不说话。
任远道:“请问你是王掌柜吗?我是任远,是二少爷任愈叫我来的。”
“哦,哦”:“我就是王掌柜,店里没什么生意,你去外面连台坐着吧!有什么事喊我”,说着,王掌柜“嘘”的一声,深吸了一口烟,也不见他吐出。
任远说了声‘好的’,便退出来了。
他忘了问中饭怎么解决,其实也不是忘了问,而是压根没想到问。已坐在连台内高凳子上的任远,想到这个问题,头又疼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便释然了,心想到时候王掌柜肯定会吩咐的。
任远无聊的坐着,大概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有人来,寻思着景珍堂生意真差。肚子倒又饿了。
又坐了半个多时辰,太阳已经到中央了,今天难得的好天气,不过在深秋季节,到了天空中央的太阳,那就意味着已过午时,看来刚才转悠转悠花了太多时间。
可身后布帘里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任远干等着,肚子饿的咕咕叫,又实在无聊得紧,便站起了身,走到门口,看着坊市街道上人来人往。
突然,任远的视线移到了街道东口,那里停着一辆马车,人群聚在旁边,看着马车旁的两拨人,中间的似乎是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已经束发,那就已过十五岁了的青年了,另一个梳着两个抓髻,身前站着的是他的车夫吧!拿着一根鞭子。
马车倒也华丽。青年的身后站了好几个捋着袖子的同龄人,任远心想大概又是恶少之间相互争斗的戏码吧。自己这种废材也懒的多管闲事,只是热闹不可错过,任远倚在门口,双手环抱,看着那边的景象。
似乎在拉扯了。
哟,车夫被打了,怎么还吐血了啊。
两髫怎么散开了,像个女孩啊。
咦,那不是任凰吗。
这时,任远才认出那个纤瘦的少年似乎是任凰,上一次在练武场中,她被自己扑到,便也是这般头发散开,模样颇为相似。
任远心里又开始矛盾了,去还是不去,做英雄还是做缩头乌龟。任凰和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系,值不值得救,自己过去会不会只是出洋相,还是说这种对自己勇气的试炼本身就有意义?
最后,似乎是那个仅仅看到侧影的女子给了任远最后的勇气。他心想,若是自己还保留着对那个美丽女子的一点念想,那么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能够缺少勇敢,即使是盲目的。
这样想着,任远便急冲冲的往东面走去,拨开人群。走到任凰身边。
“你没事吧”,他朝着任凰问道。可惜他因为紧张,话说得哆嗦,还好声音很轻,没被对方的人听到。
任凰惊讶的看着身边的任远,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似乎认不清是谁,一会儿才想起原来是他。想起这个曾把自己摔倒的家伙,任凰脸上一红。可转念一想,他过来干嘛?
便说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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