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呆呆的看着女子缓缓离去。
可女子在任远的眼中虽是缓缓离去,可那是在任远发呆状态的眼中,当任远再也看不到女子的背影而幡然醒转之时,却觉得刚才出现又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美好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一眨眼,东还是东,西还是西,美人却已不见。
此时,从任远身边经过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嘈杂声开始此起彼伏。任远擦了擦湿润的双眼,茫然向前走去。
等思绪慢慢平复下来。他才在心里开始反复问自己:“刚才那是谁”:“那是谁”。
他只会问那是谁,而没有意识到,在问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其实心底真正所想的是“我还能和她见面吗?如果能够更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的话,那便是:“我定要再见到她”。
但是任远却不愿承认这些,或者说一个人问的问题不同,那么他心力专注的东西也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因为问题的不同,而使得人人都有的本**望开始了因人而异的不同转向。对于任远来说,这个转向还不明显清晰,他只是觉得那个女子的背影荡漾着一股哀愁,然而借着那瘦削的肩膀,纤长而窈窕的身材,那股哀愁又似乎体现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一种坚硬不可摧折的气质。
任远一边走着,一边心里反复描摹着刚才所见的景象,通过自己的这种种描摹,原本清晰的所见,也被自己镀上了一层幻想的光晕,而再也认识不清了,但这种不清晰却反而给了他一种莫名所以的自信心,也许下意识里,他已经将那女子的气质作为自己心里的一杆秤,平衡着自己受到的屈辱和尊重,是该反抗还是承受,这一切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又走了一遍西市。应该说还好任远是个默默无名之辈,在佟家人眼里也显得脸生,否则如果被认出是任家内族之人,以他实际境界为零的体质,早就被修理了好几顿了。
为排除自己心神不宁而可能对‘景珍堂’的视而不见,任远又把西市走了一遍,仍是没找着,这才想着往东市走去。他知道北面是佟家的,另外耳闻目睹,也知道佟家与任家不对头,因而北市就免走了吧。
任远边走边想,要是东市还找不到的话,直接回家,先找二少爷问问清楚再说好了。
然而不一会儿,他便看到了一个二层小楼,挂着黑底金字的‘景珍堂’的匾额。任远抹了抹额头,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心底一喜,只是刚刚西市遇美的影响还未消除,因而整个人仍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一进门便是一股药香味,右手边连台内没有人,左手边放置着一只藤椅,一个小几子,往里进深处挂着布帘,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任远四处望了望,心里嘀咕,怎么诺大一个地方连个小厮也没有。他便走到连台边,单手支颐,撑在台面上,看着眼前一个个小药柜,每个药柜上都写着一种药名,有人参,人发,丁香,忘忧,另一边还有枸杞,茅莓,茄根等等。
“茄根?是不是就是茄子的根啊!哈哈”,任远看着药名有趣,自言自语道。
“谁啊?”,突然布帘后面传来问声。
任远便往内里走去,掀开帘子,只见里面是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