潆珠的手上微微一滞,若此时还在荆棘山上,还在贺兰王城,公主说这番话,她定是娇羞不已,自从御花园内皇后的那件事情。
她已经深深的体会到,她与元昊这辈子怕是无缘结为夫妻,这北宸皇宫里的规矩潆珠还是懂的。
眸中不觉染了尘:“公主说的哪里话,潆珠与元护卫只愿能够一直守在公主的身边,其他的都不会奢望!”
贺兰槿知晓潆珠在担心什么?眼眸里蒙上了一抹霾雾,自幼潆珠便同她一起长大,早就将她当做姐妹一般,她不会让像其他的那般宫人老死宫中,她和元昊应该拥有美满的姻缘。
月辉茭白,晚风习习,夙夜沒有乘坐銮驾,而是踏着夜色而行。
回到沉香殿,远远的见到沉香殿的灯烛未歇,夙夜怕惊扰了她,隐匿了步子。
重阳将至皇宫内都在筹备重阳宴会,夙夜整日都在御书房处理公务,他已经开始有所行动,既然知雾隐山的秘密,他不会再忍气吞声,他要光明正大的救出母亲。
房间内的贺兰槿还在忙碌,寻常女子再熟悉不过的香囊,到了贺兰槿的手中便不那般灵活,一日却只绣上了一朵木槿花,看着那针脚细密心中还是很欢喜的。
夙夜悄悄的推开门扉,透过纱制的屏风,见那床榻上秀丽身影,竟然沒有发现自己进入。
退了披风搭在屏风之上,悄悄的探出头去,见榻上美人手中拿着针线,竟是在做着女红,这倒是蛮稀奇的一件事。
“槿儿,你在绣是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贺兰槿手上一抖,针尖刺破指尖, 本已红肿的指尖再次溢出血來,肿痛的手指已经感觉不到很痛,只是微微皱眉。
贺兰槿原本打算给她一个惊喜,不想却被发现了。
夙夜忙不迭的奔过去,早就已经发现了红肿的指尖,将那刺破的指尖含在口中,却是心疼的皱眉。
贺兰槿怕夙夜会像哥哥那般取笑自己,忙不迭的将手指抽出,将手指护在身前,眉眼低垂道:“无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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