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在沉香殿小坐一会儿便离开了,贺兰槿手中拿着乐颜送给她的那方锦帕.
从小到大就沒有母妃在身边,很少做女红,仅仅为父亲绣过一只不成样子的安神香囊,弄的手都被刺破了,却被哥哥们取笑一番,自那以后贺兰槿发誓不再做女红。
今日见乐颜送她的帕子,心中倒是又想起了陈年旧事,留在房间内也是无所事事,重阳将至何不再执丝线,为心爱之人绣上一只香囊。
女儿家的嫁妆里均会有做女红的物什,思及此,冲着潆珠道:“潆珠,你去偏殿取些丝线与锦缎前來!”
潆珠微怔,她还记得当初公主可是发过誓不再做女红。
原本看着那乐颜公主的绣工,想起了公主曾经绣过的那只香囊,原以为只有自己家的公主不善女红,却不想天下的公主都是这般模样。
“公主是想要做女红么!”
贺兰槿听到潆珠充满问询的话,大概也觉得不可思议,笃定道:“沒错,重阳将至,本宫想要为皇上绣一只茱萸香囊!”
“是,潆珠这就去取!”
众多缎面丝线摆在一起,一时间竟是有些花了眼,想着夙夜平日喜穿玄色衣衫,在众多的锦缎中选了藏蓝色的缎面,她要亲手为夙夜绣一只香囊。
贺兰槿在房间内绣香囊,这小小的绣花针,要比那弹拨丝弦费力的多,指尖被刺破红肿了起來,果然如二哥说得那般,她这辈子和那绣花针是相克的。
好在有潆珠在旁边教习,也熟识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刺破手。
潆珠在一旁教她结吉祥结,结流苏,贺兰槿见丝线在潆珠的手上來回穿梭,竟是一点都不会混乱,潆珠的手灵巧得很,竟是有些汗颜。
“潆珠,为什么你的女红会如此的好!”
“潆珠是奴才,公主在练功弹琴之余,潆珠都是要学着做女红厨艺,才能更好的服侍公主!”
见她说得轻松,贺兰槿却是想起了她与元昊:“潆珠,元昊若是娶了你定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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