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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话 有花堪折直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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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的往宽大衣摆里裹住:“姑娘便择一近处把身子隐好,还像那夜一样低低吟曲儿,后一点点把身子现出來!”不失时抬目嘱我。

    自然明白这一早设定好的流程,而我此刻心不在这儿,我一双明眸早越过浅执往那近处景致流转,边思量着从哪个方位现身出來会起到做最好的视觉效果,边寻思哪个方位方便把倾烟移花接木的顺着显出身形來。

    “姑娘,你可准备好了!”又听浅执急急催促,她还满心以为我只一心筹谋与皇上的“初次”面见。

    “哦!”我回神收了目光应她,心里尚在算着湘嫔、簇锦她们过來的路程,便有意拖延时间:“浅执姑娘,你可否先为我倒一盏茶來容我润润喉咙!”寻思着还需要一阵子,便突提了这么个也在情理之中的要求,为得是把时间延后。

    浅执微怔了下,旋即颔首:“好!”倒沒起丝毫疑心,如是干脆的转身自暗处急急跑走。

    不多一会子果然见她提了茶水过來……确实是提着,因为她是提着整个茶壶这么小心疾跑着來到我身边的,足看出她有多焦急。

    我有些尴尬,总觉这么对着茶壶直接把茶灌进嗓子里吧!总有些饮骡子饮马的不适感,故而对那茶壶迟迟沒接过來。

    看得浅执急念更甚:“姑娘,你赶紧喝了润喉咙然后做正事儿!”她声息略扬,边就手把茶壶塞进我怀里便不管了。

    我下意识接过,也知她心急,算计着拖了这好一会子也委实再拖不下去,复便把心一稳:“好!”也不饮茶,反把茶壶再一次塞回到她手里,同时沒再多看她的越过她的肩膀径自袅袅走到一棵柳树之后。

    这个位置我方才已经观察的十分仔细,心觉必定是一极好、极合适藏身也方便倾烟现身的好位置,且又与皇上落身而坐的小亭子相隔不远不近,不觉的天风悠悠涣散刚好可把我的歌喉、声波在送过去的时候往沧远里濡染。

    藏身之后方侧目又扫了眼暗影里伫着的浅执,不多话的颔首凝目递了记示意眸波。

    她见我已稳妥的把身子藏住,便安了心,明显见她胸脯打了个起伏、平下口提着的气,后她便自顾自会心将身离了开去。

    当那抹纤瘦身形渐入小竹林后很快不见,我心里那提着的一口气也跟着倏然涣散、但很快便又提起來。

    时今不管是谁,任何人在场都会对我造成凭白的压力感,当下浅执走了,这压力自然也就不存在,但皇上……他才是我时今一计铺陈后的关键所在。

    阴霾天幕不知何时隐有雨丝飘曳,本就昏沉的视野在这一刻被逼仄出更为灰黑的阴霾感,但如此天气倒与现下即将上演的狐仙鬼魅相会君王很是相合时宜。

    心念一紧后被我强迫着渐渐放松,凝眸一寸寸凝落在皇上似睡又非的身上去,那标榜至尊的明黄色在这愈发暗沉的天地间更显醒目,灼灼刺眼的同时又觉心口有一股不容忽视、蓬勃强劲的野心如洪涛海浪涨的剧烈。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沒有悠扬亦或喑哑的管弦丝竹乱耳充盈,这于暗沉天气中、空茫天地间轻微微由低至平稳而扬起的一嗓歌喉,更带些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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