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也都放弃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痴、一个女人的缠、一个女人的迷、一个女人的狂与眷恋……当真,就能到如此执著浓苦的地步么。
“陛下!”穿堂风起,撩拨的蓉妃额前流苏曳曳而舞,她沒有去回答皇上方才的问題,只抬手柔柔揽住他的肩胛开阔处,即而把头徐徐向他胸膛靠过去。
看得我心里一哂。
皇上问蓉妃可否明白他那份心思、那种感觉,我知道,蓉妃当然明白,且明白的通透无比,远不止如此,在这同时,她还早已炼就出一副识人断物的如针慧眼,莫不然她怎会伙同我这个如是不甘心、不安分的卑贱宫婢行此一计。
这种君主的征服欲是火热的,且这也是每一个男人与生俱來的天性……正如女人与生俱來善妒忌。
因为蓉妃她对此明白的彻底通透,所以她有着足够的本事掌控大局、把这个男人留在自己身边,同时将自己的脉络往最坚毅的石壁崖底不缓不急稳步延伸,波澜不惊间一点一滴根深蒂固。
且看时今,皇上來往漱庆宫茗香苑的次数愈发变多,便连锦銮宫慕虞苑的湘嫔那里都逐渐变得更为清冷,蓉妃她这第一步棋子,走的可谓是稳妥而成功的。
可我越來越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自己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却一直都明白,我不是不清楚、不知道,而是我不敢承认,但我的潜意识却太清明,清明到根本骗不了我自己的心。
它使我不得不承认,我是自私的,我不甘心,我从來就沒有甘心只安于做这一个卑贱的宫婢、只默默等待生命中那个不知会不会出现的托付终生之人。
我要去争取,我也是一个人,也可立于天地间、俯身睥睨万物万事,凭什么沒有去争取幸福追逐太阳那光与热的权利。
既已落子……便无悔,容不得悔。
。
皇上后又拥着蓉妃说了很多话,他今儿饮的其实也不算多,酒壶空了便沒再上,可随着夜色的渐深,到了后面儿便又成了他自说自话。
起初我还绷紧心思凝神细听,但慢慢的我也不知道皇上他都在说些什么?大抵就如我有时候发起呆、亦或动起什么心思之后就纷乱到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又至再晚些的时候,蓉妃轻拍拍皇上的臂弯,温存着调子脉脉的道了句:“夜深了,陛下要休息么!”
经了蓉妃这一提点,皇上才好似后觉周身已染了疲乏,便含糊的应了她一声,后由蓉妃搀着起了身子。
我便在这个时候不动声色的先行退下去。
后自是宫人伺候着一通梳洗,我于庭院一处常情四季竹掩映、交叠出的暗影间默息静等,过一小会子见浅执出殿、款步朝我走过來。
几次交集间,我们之间已达成了某种默契,她并未走近,隔一段距离向我递了个目光,后便回身重又步上长廊,一会子便行走不见。
我会意于心,又就地抬手整整衣襟,正巧月亮在这当口又一次隐于流云后,便借这个间隙我戴好了那掩盖真容的狐狸面具,后一步步挪出暗影,一路逶迤行入正殿。
一路都不曾见到一个守夜的宫人,只有连绵的宫烛灯火自进深长长铺了一路,内室又里的两道小门有一扇是微微开合的,该是蓉妃交代专门为我留的。
我顿了一下,调整好心绪后抬手轻把门扇推开。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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