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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尽然,若是我……或许也不会落得个倾烟时今这般举步小心、遇人不淑的田地!
当然这是后话,事已至此,也是我委实所不该起的心思!
且说当下,倾烟过得有多苦多难,我是知道的。但宫里那些个女人们嫉妒一个并没有实权实宠的、仅是皇上夜夜频繁留宿却并无侍寝之实……亦或是次数着实寥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委实是不好去问倾烟她与皇上的床榻之事一干详细处)的替代品,则真真是滑稽可笑!
可纵是你觉滑稽可笑,奈何人家就是不这么认为,就是愿意这么乐此不疲的嫉妒下去、为难下去,则又是十分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知不觉就顺着宫道回了锦銮、入了慕虞。我伴着倾烟一路进去,出苑来迎的簇锦一双眸子往我们面上瞧了一瞧,旋即见她蹙起眉目,含着莫可奈何的微惶徐徐轻启口:“怎么了这是?一脸蒙尘的……”
我心一动,侧目小心的瞧了瞧倾烟,见她面上情态虽淡泊却明显有些泛青。后咬牙横了横心,我将长乐宫一行中遇事、及倾烟被变相禁足七日等等简明扼要的说了。
却也不知是我说的不仔细还是簇锦心里早对我有了偏执,她甫地敛了眉眼就对我咬牙嗔声:“早先我就说让我伴着去,你偏不听!这倒好,可不是又给娘娘招来了事情!”
听她这语气起的如此跋扈莫名,我心口这亦还憋着火呢!又经这一撩拨则着实做不得按捺之势:“怎是我招来的?”便启口扬眉抬高了调子压过她跟她吵嚷起来:“事事时时都怪我怪我的……我就是腌臜蠢才!你们好,你们都好!”
簇锦也不知我居然会发这样大的脾气,微张的唇形打了个僵定,一瞬后蹙了眉弯呵声尖尖顶回我:“你且瞧着自个有多么厉害,我不过才说了一句,便哪里就触了你不可收拾的眉头,叫你如此把谁当作个仇敌的了?”
这话听得我着实不受用,心情更是差劲的厉害!我甫一牵唇讥讽:“我也知你看我不满,究竟是谁把谁给视作了仇敌啊!”
“行了!”兀地就有骤起的一嗓子威厉厉喝过来。
我原本还未言完的一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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