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的我都知晓,不过是要谋夺比他更高的官位权势罢了,这些凭我也是做不來的,你死了这条心也罢!”
“这可由不得你,他这几日如痴如狂相思成疾,若我与他说了你处境,他无论如何也会來见你,你到时顺水推舟让他举荐我便是,又不费多大的口舌周折!”
“堂堂七尺男儿,什么本事沒有!”我冷眼看他:“还让我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來与你说好话……”
“我知道沒有一些好处的话,你也不会答应!”他仰面轻笑一声,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又低眉抿嘴与我道:“郡马爷据说还被困在宗人府里,日日消沉不已,陛下听了近侍的话,执意要将他折磨致死方肯罢休呢?”
我直吸了一口凉气,揪住了他衣领将他往后一推,低斥道:“秦公子,你莫不是以为他便是我软肋不成!”
“如何!”他站定了正了正自己的衣冠,握拳咳了一声:“我一向慧眼如炬,虽是那时只在夏将军婚宴上无意中见到郡主与郡马爷伉俪情深,却是再也不能忘却忽视了呢?”
我咬住牙沒有说话,他又道:“宫中有几名内侍是由我收买了的,若是你应了我这件事,我便让他们在陛下面前进言,放了那终不能成事的郡马爷!”
我眼窝涌进一阵热辣酸痛,他站起身拂了双袖道:“我不爱强人所难,这件事情,你自己想便是了!”
他走时将屋门狠狠一拉,瞬时吹來的寒风让我头脑立时清醒不已,我霍地转身朝他看去,正要张口叫住他时,他却是快步走了。
桌上的那盏茶已经凉透,我眉眼垂下将它缓缓端起來,抿起嘴转身便将手里的一杯盏子朝窗口狠狠摔了出去。
陈嬷嬷正是要走进來,被吓得啊呀一声:“姑娘莫不是与秦公子有了些不快,我见他走时,似乎……生气得很……”
我缓缓笑了道:“嬷嬷说的哪里话,我与秦公子相谈甚欢!”我几乎是要咬碎了满口的牙,狠狠地一字一句道:“舒心得很!”
她见状知趣地尴尬笑了一声:“那便好,碧言那丫头不懂事,我还得去教训她一番!”
“碧言出了何事!”
“之前便与她说过,干咱们这行,都是风月场子里滚过來的,哪里有对恩客动心的道理!”她哼了一声:“她年纪轻,见了秦公子那副皮相那双眼便被哄得五迷三道,可我倒是能看出來,那秦公子发狠起來,连自己亲生老子都能舍得!”
我回想起那秦公子方才的眼神,背脊上嗖嗖起了寒意,陈嬷嬷无意道:“后日是咱们司春坊的冬典,姑娘若是沒心思,便安静呆在自个院子里,那日里吵嚷地很,怕是姑娘受不住!”
我心念一动,抿嘴笑了笑:“哦,若是这样的话,劳烦嬷嬷一件事情!”
她忙道:“姑娘直说便是了,不必与老身客气!”
我扬唇扯出一丝笑來:“我要在这院内设一席鸿门宴,专请秦公子來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