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权贵,只怕就是他了。
他此时与我笑得眉眼弯弯,我不敢怠慢,忙道:“淮大人也是,一个人出来是为何?”
“自然!”他扬了调子,眉眼愈发弯得不像话:“是来寻大人您的。”
我与他并无旧交,闻言眉头一挑,哦道:“可是大堂内有事情?”
他笑得像只狐狸:“听说大人您是陛下登基以来亲封的第一任女官,故而想过来打打交道。”
我见他笑,我也不得不笑:“淮大人您言重了,我不过是运气好,得了陛下的眼缘而已。”
他轻声一笑,不再说话。
我不好在人前现出惆怅来,只得装作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去盯着月亮看,他冷不丁又道:“大人家住哪里?”
“家?”我诧异道:“封了官之后一直住宫里,近几天出宫有些事情,便住在了别处。”
他道:“是哪里呢?”
我与他素不相识,怎好透露,只得打着花腔道:“自然是住在可住之处。”
他眨眨眼:“陛下既是派了您来助小官办案,您的住处小官也是需要打点一番的。”
这人,如此精通为官之道,也不知这状元郎到底是不是走后门弄来的。
我想起陆景候那张冰山脸不由得有些烦躁,哎呀一声:“住处也不一定,想住哪便住哪。”
他抿嘴一笑,眉清目秀的,倒有几分风流才子的轻狂。
朝中大臣都是暗中分了派系的,我并不知他是哪一派,故而言语中总有些避讳,不敢妄提朝政之事,可若不提朝政,我一个女子也不好找话来说。
总不能哈哈一笑,扬起折扇敲敲手心道,今日不若请淮兄去花满楼坐坐罢。
这花满楼,自然是贵族公子哥寻欢作乐的去处,我想到此,又想起他方才意态风流一笑,更是肯定他便是那里的常客,一时忍不住朝他看去,却未曾想他正是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见我看他也不避讳,眼神更是像调了蜜一样似蛇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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