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光了:“因为我是你陆公子的心上人!”
他骇了一骇:“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去问他……”
“可那又如何!”他摆了脸过去:“陆家主母又不是你,我怕个毛。”
我有些气短,愤愤看了他许久,又是开口道:“你莫非就不知,人之常情里头有一道,便是如夫人总是比正夫人更要在心尖尖上的。”
我这话没往下说,只盯着他看住了,他一副脸色越来越凝重,到后来抬眼看了我一下,又慌忙低下头去,埋头支吾了一声:“我、我这便去办!”
说毕竟是抬脚便跑了出去。
出息。
我啐了一口,就这几句话便能糊弄过去的脑袋瓜子,真不知道陆景候如此聪明之人,怎么能用上他的?
得嘞,我现下便只差好好想想,如何让陆景候借我一臂之力,去打探从前陷害公子之人了。
也不知那小哥办事如何,反正我用完了两顿饭,陆景候还是没被他带来。
天窗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我急了一会,随即又故意想些别的来不让自己那般心焦。
总是要来的,公子,你在天之灵,便让这事办得顺利些罢。
天窗的光又一点点地亮起来,想必是月快升至中天了。
我终是熬不住,起身四处踱起步来。
才刚踱了一会,陆景候竟是来了。
我惊喜地抬头去看,他站定冲我轻声一笑:“瞧你这神色,等急了?”
我慌忙敛起笑,一本正经道:“陆公子,本是不该麻烦你的,只是我被关在此处,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他一身短打黑衣,墨色的发,雪白的肤,尖下巴衬着一双胜似琉璃的眸瞳灼灼看过来:“你少有朝我开口的时候,尽管说便是。”
心跳得有些快,我忍住不去看他,侧过身去缓缓开口道:“见放公子去得冤枉,我、”我抿了下唇,再开口时有些艰涩:“我想让你帮我去查下,当年是何人害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