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样了。”
“将军,我……”
“嗯?”他睁大眼来看我:“怎的面色不太好?”
我抬眼望了天边,正有厚云将日光遮住,瞬时天便阴了下来,我脱口便道:“无甚大碍,只是突然有些体乏,怕是之前的寒症还没看完全,此时胸闷得很。”
他果然有些慌神,忙探了探我额头:“怎的憋到现在才说,走,我们赶紧回去。”
我为难地盯着那匹马止步不前,他倏忽一笑:“也是,你我二人共乘一骑终是不妥,便如此,我先回城去招辆马车过来,你先在此处歇脚等着我好不好。”
“那多麻烦,不若将军先回去,我在后头慢慢走着便是!”我其实并无不适,却还是装作极倦乏地撑着一口气道:“我今儿也是这样走出来的,现下走回去也无妨。”
他眉目间突地流露出一股子疼惜之情,激得我汗毛刷地竖直了起来,却听他红口白牙开口便道:“苏苏,你总地与我这般见外。”
我扯起嘴角一笑,再不说什么了。
待折腾了一番我终是从马车里出来安全到了府,不过是北苑小门,若是我招招摇摇在定国公府的大门前下车,指不定要亮瞎他们一帮奴才的狗眼。
罪过,想来是与将军不俗之人待了半日,连自己也是奴才都忘得干净了。
马车夫收了夏力出手阔绰的一锭银子,扬起马鞭把马赶得飞快地走了,夏力潇洒地从马上下来站定,亲自从袖中掏出一方锦盒来递与我。
我十足有些诧异,忙摆手道不敢收。他却笑:“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权当是博你一笑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不收便是我做小了,接过来细细收在衣间,想了想,便把自己腕上新带了许多许多时日的绞丝银线钏子褪了下来,郑重其事地交到他手中:“将军莫要嫌弃,这镯子看着虽旧,却是伴我多年了的,还请将军一定要笑纳。”
他扬眉笑出了声:“我送你东西又不是一定要回礼,傻丫头,这东西你带顺手了,给我这大男人也是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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