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
“一定是我聋了!“我高喊出声,陆华浓亦是不敢相信,两位官差忙嘘了几声,暗示我们切莫声张,我赶忙捂住嘴,难怪城中略显怪异,原是濮阳家遭逢大变。想那人说是家主,然却是濮阳城的实际掌权者,故坊间都惯称他城主。
陆华浓很是关心,代我发问:“城主拳脚如何我不得而知,但传闻他深居简出,府中又戒备森严,等闲人莫说伤他,就是近身都无机可乘,未免蹊跷了些。“
“谁说不是。“那人故弄玄虚:”听家奴说,那刺客还是个女子。”
闻言,我同陆华浓对望须臾,不由想到了方才夺舍利之人,一时并未接话,官差大约以为我们知足了,摇着头惋惜不已:“如今城中暗潮汹涌,濮阳家秘不发丧,这不我等全城追捕,也不晓得何事是个头。”复又交代我们:“此事二位心知便好,切不可外传,否则濮阳城必要大乱!”
待二人走远,我下意识摸摸脖颈,不由一阵后怕,若凶手真是她,凭她的身手,果然是对我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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