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家里洗过的。”我拉过让杨溢拽过去的被子,他总不觉得冷。
“好看吗?”他笑了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项链,“还算别致。”
“挺好的。”我扫了他一眼,挺无聊的对话,可杨溢兴致勃勃,“朋友送的。”
“朋友?”他撇撇嘴,哼了一声,“想搞我吧。”他不屑的说,随手把项链丢在了一边。清秀的面容成熟硬朗了一些,却依旧精致,比起我,他也依旧年轻,不是指年龄,而是那种放浪形骸的姿态与不顾一切的个性。
“你不是喜欢玩?搞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我有点好笑的说,这人是百无禁忌的。
“这个不一样。”他啧啧感叹,笑着撑起身子看我,“他认真的,这就不好了,你知道。”
我沒有吭声,是不知道说什么,现在想想,自己以前不也和杨溢一样?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觉得一份真那么可贵,但我沒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的认真是这种结果,谁又愿意要呢?
他重新躺下來,有些感叹的说,“真的,怎么能想到我现在跟你躺在一起?”
“我也觉得有点怪。”对于这种直言不讳,杨溢只是呵呵的笑,半晌才又开口,
“我昨天梦到司文了,其实我很少想起他。”他讲手臂放在头下枕着,“他怎么样了?我走之后?”
“后來沒再见了,应该挺好的吧。”他问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司文的墓碑,但不想说,我看得出來,杨溢挺在乎司文的,或许不是爱,但是那种很重要的路人,那么说司文可能过得很好,总好过他已经死了吧,“帮我拿一下电话。”
我碰了碰他,他就从床头柜的另一边摸过电话给我,今天在店里的时候,我把于潇登记的电话号码存在了手机里,想了好久,才打出了两个字,‘抱歉’。今天的是我太不理智,这两个字也是我以前欠他的。
只是沒有办法当面说出口而已,他应该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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