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回那个所谓的家时,我会去距离单位不远处的一间公寓,说起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谁也想不到今天,我不回家是为了跟杨溢呆在一起。
就是那个很多年前企图跟我抢于潇,后來于潇用來故意惹我生气的人。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眼熟,只是沒有想起來而已,后來我在诱再遇见他,才知道他是那里的老板。
跟他在一起也只是从普普通通的一次**引起的。在跟于潇分手之后我发现自己开始希望身边有一个男人,起码來说这让我们看上去不那么的远,不是为了玩乐,也不是新鲜,只是企图遣散那种难以排解的孤独。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诱又改回了从前的名字,单行,那之后我沒再去过。
单行,的确是这样,曾经还在一起的我们都已经走散了,每次想起年轻时我们,齐昇,许纯,还有他,都觉得心里酸酸的。可能人年纪大了,就总是容易想到这些。
又或者只是我想的太多,三十二岁,还不算什么。
杨溢的本质沒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乖张,改变的是不再咄咄逼人,也不会让我觉得累,我们都有自己的另一个空间,而这里,我们可以相对安静的找到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到现在我也说不太清。
过去之后我直接倒在了卧室的床上,浴室里熟悉的水流声甚至让我有一种于潇会在下一秒走出那里的错觉。
明明觉得累了,却沒什么睡意,也不想睁开眼,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他今天的样子,还是变了,更加稳重成熟,也更加的难以接近。有时候我会觉得,是不是从我们决定在一起的那天起,就已经背对着对方越走越远。
如果还有一次机会,我想自己还是做出相同的选择,哪怕换來今天的结果。
直道身边的位置塌陷了一块,才睁开眼,明知道不会是他,可还是想要看一眼。
“我以为你睡了,要不要去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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