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是这副打扮?”
惠姑一见我就对着我的装束一通嘲弄,我懒得和她争辩,只是问。
“你想好了什么时候去滁州见那浦襟三了吗?”
惠姑不以为然地笑着,就要往我这边来,毕竟还身在秦府,我连忙施了个法术以免被他人看到。
“姐姐,他只是个迂腐的傻子,你又何必担心这么多。”
惠姑一脸不屑地捣鼓着我头上的发髻,一会儿盘起,一会儿解开,见我生气,又连忙赔笑道。
“上次去滁州,知道他祖上曾做过知府,在当地颇有名望,他的父亲做些古董生意,所以家中也不算拮据。他还有个能干的哥哥,重义尚勇,人人称赞,但是到了他,成日里只是读些八股五经,全不知事。”
我把头上的发髻又紧紧盘好,问道。
“也许他是深藏不露吧!那么你呢?什么时候走?”
惠姑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方说。
“未免误事,我想过完中元节就走。”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戳了戳惠姑,又问。
“怕是想一路慢慢闲逛着找些东西玩吧!不要忘了这是人界,不能随便施法术的。”
惠姑见我说中了她的心事,也不好意思起来,又想起一事,不服气地从腰上掏出一张写着字的锦帛,指着上面画的路线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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