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微笑,她的心就越是一阵抽痛。
可他真的超脱到无所谓了吗?沈子矜知道那绝对不可能。
陈道藏没有买过一张彩票,一来是没钱,再者就是他从不奢望用这种飘渺虚无的方式摆脱贫困,娲说过,生活可以把人打趴下,但能否站起来,取决于人自身,商朝曾戏言命运女神这娘们对陈道藏玩尽了滴蜡皮鞭,但搬过砖卖过报纸擦过皮鞋的陈道藏仍然倔强如小强地一路行来,父母逝去的十几年中尝尽一个同龄人几乎可能尝到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运气?说到底兴许是他心中那口怨气太过浓烈吧。
这样一个心怀怨恨的小人物如果爬到顶端,会如何地癫狂?谁都不清楚。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沈子矜紧紧握着那只精致打火机,不肯起身。
“你跟司徒采薇不一样,也跟我以前的女人不同,相处久了,你就知道我不喜欢跟交往的女人打苦情牌,因为那是情场游戏中最落下乘的玩法,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因为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这个未来的合作者大致透露我的过去。”陈道藏走回钱柜。
“仅仅是利益相关的合作者?”
沈子矜苦笑,起身望着在门口寻觅他们的司徒采薇,“不过,跟她们不一样就好。”
十几年来在股市斩获颇丰的母亲从小就告诫她,跟男人交往,本质就是一门投资,需要要挖掘潜力股,她相信她这次找到了一支有巨大潜力的股票。
“有一点我必须事先提醒你,我三叔最憎恨男人花心,所以你以后玩女人找外遇包小蜜都无所谓,但不要让我,让我三叔知道。”
已经确定两人“关系”的沈子矜快步追上陈道藏,笑容里带着没有丝毫掩饰的幸灾乐祸。
“没有关系。”
陈道藏转头,朝作出小女人姿态的沈子矜蓦然灿烂一笑,让沈子矜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除了那股偶尔爆发的血性之外也有迷人之处,没有停下脚步的陈道藏转过头继续走向司徒采薇,抛下一句:“等我爬得比你三叔更高,他就再没有资格说什么。”
愣了一下的沈子矜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相反,笑得愈加妩媚,颠倒众生。
………………
陈道藏从钱柜回到那个窝,已经差不多十二点,可依然有娲替他开门。静下心来看着她煮茶,他当然没办法每天喝那上千块一两的明前龙井茶,品色好一点的碧螺春大红袍也绝无可能,他每天都能喝得上的就是这种卖不了多少钱的野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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