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咋看咋跟帅气英俊无缘的脸,冷笑道:“就算你有这个钱,就你这身板,吃得消吗你?!真没出息,有钱了就知道玩女人!”
“谁说金屋藏娇就一定要发生肉体关系?这就跟富人养马未必自己骑马的道理一样,纯粹是娱乐。”陈道藏面不改色道,很享受得地叼着那根烟,伸了个懒腰,“不管你信不信,我从小就没有想过要做韦小宝那样的男人,当然,我也做不到。”
“口是心非吧?男人无非就是有能力花心的和没能力花心两种,我还真没见过不花心的道德君子,道藏,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柳下惠转世。”沈子矜虽然嘴上不信陈道藏的“不花心”,可心里还是信了六分。她对见到女人就想zhan有肉体的种马尤为憎恶,这类牲口要是敢沾惹她绝对是来一头宰一头。
“你才多大,见过并且真正接触交往过的男人恐怕不超过一双手吧,这已经包括你的男性家属、男朋友和蓝颜知己,所以你这么大的年纪少说些老气横秋的调调。”陈道藏两指夹着烟放肆笑道,兴许是身边这个女人直觉太过尖锐,他没有太多兴趣去维持那个平常略微斯文些许正经的假形象。
“好,不跟你兜圈子。”陈道藏弹掉烟头,深呼吸一个,侧身凝视依然把玩那只zippo打火机的沈子矜。
沈子矜跟他对视,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对我有好感?”陈道藏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实在像个自我感觉太好的雏才会说出口的话。
“是。”沈子矜干脆利落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喜欢我?”陈道藏愣了一愣,对沈子矜的“坦白”觉得极其别扭,这种话如果男女调换倒还算正常,一个水灵灵的美眉喜欢上一个仅仅见了几次面的穷光蛋?天方夜谭吧?
“是。”沈子矜依然肯定回答。
“一见钟情?”陈道藏干脆肉麻到底就当作是挑战思想极限,即使好歹经历过几场不肤浅的情感游戏,但对这种一见钟情的“剧情安排”还是无法轻松接受。
“是!”犹豫几秒钟的沈子矜再次点头道。
陈道藏又点燃一根烟,叼上,斜看着神情终于有轻微不自然的沈子矜,笑了笑道:“你是花痴?”
“是!”
沈子矜这次对话一共连续用了四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是”,要是传出去铁定让一群死党闺密咂舌,她看到这个答复后陈道藏那明显刻意掩饰过的惊诧神情,补充道:“不过犯花痴,我是第一次,所以不熟练,生疏的地方希望你见谅。”
第一次花痴所以表现青涩?
还有这个说法?
陈道藏懵了,不过很快得出结论这个沈子矜估摸着确实在感情上是个雏,能这么干脆的女人除了经历太多人太多事后喜欢单刀直入的成熟女人外再就是这类情场菜鸟,他不笨,继而想到起初她说那句话的意思,八成这妞看到了那场风波。
好事?坏事?
陈道藏只知道起初太过美妙的好事都会物极必反,所以他放弃霸王硬上弓或者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类幼稚念头,抽着烟,看着神情同样复杂的沈子矜,道:“我们有可能走到结婚这一步吗?”
沈子矜沉默,这个问题太唐突太尖锐,情场新手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吧,那我退一步。你去凯越开个房间。”陈道藏神情严肃道。
“嗯?”沈子矜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他的浅显意图,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开房间,不是做那勾当难道还是去做道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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