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坐在那个位置。”沈子矜突然转身,凝视着陈道藏,手指朝向爵色酒吧一个角落位置。
陈道藏皱了皱眉头,思索这句话中的潜台词,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子矜缓缓走出爵色,如释重负,想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沈子矜不是花痴,但她的确对陈道藏一见钟情,这绝对是件让她朋友感到诡异的大事件。其实从小到大从未恋爱过的她自己也根本不确定一见钟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不是看琼瑶小说长大的孩子,她床头摆放着《史记刺客列传》《堂吉诃德》,床头挂有李白《侠客行》的草书,曾经有个据说帅到惊世骇俗的大少死皮赖脸追求她无果而恼羞成怒对她出口成脏。下场就是直接被沈子矜揍成猪头一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他那群花痴粉丝,这样一个貌似妩媚其实满骨子崇尚武力的水灵娘们,当然不是小白脸大帅哥们用情书啊浪漫啊就能打动的,可当沈子矜那晚看到从头到尾沉默的陈道藏在拐角处砸碎酒瓶,她突然觉得相貌平平的他真的很男人,像个爷们!
司徒采薇问过她最欣赏的男人是谁,沈子矜很意外地说是《隔山有眼》那部恐怖片中的男主角,那是一个在片中一直沉默甚至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男人,但在危机时刻却为了女儿独自杀入尸地表现出异常变态的武力。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她好奇跟着陈道藏走出爵色酒吧看到他狠狠捅人那一幕,她突然觉得这个不高大不威猛更不英俊的男人在那一刻贼有味道,当这个男人蹲下来将烟头摁在那位纨绔额头的时候,沈子矜更是觉得他死有气势。
她见过太多开敞篷跑车耍酷的公子哥,可觉得比起那个时候的陈道藏,道行差了太多。
钱柜ktv就在爵色酒吧附近,只不过这个时间段的钱柜人满为患,几个招待员都是女人,秦卿就算想用美人计都没地方使,一堆靓女帅哥只好坐在大厅沙发排队等待,人堆中的陈道藏便成了那衬托红花的一片孤单绿叶。
想根抽烟的陈道藏孤伶伶走出钱柜,在外面的台阶上坐着点燃一根烟,正摸索打火机的时候,清脆声响起,这是zippo打火机特有的声音,抬起头,陈道藏看到沈子矜那张夜幕中愈发妩媚的脸蛋,她正拿着一只zippo,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就觉得精致而骄傲的她应该是个上海人,因为只有上海女人里的佼佼者才有她这样的感觉。
点燃那根红塔山,陈道藏也没有搭理在他身边坐下的沈子矜,他印象中上海女人精致是精致,对他个人而言却只适合做金丝雀,不适合做家庭主妇,也许这就是自卑使然吧,抽着烟的陈道藏自嘲一笑,真是酸葡萄啊,自己如果真有钱真有势管她上海女人还是北京苏州女人,真无聊就一个省包养一个。。
“笑什么?”沈子矜好奇问道。
“我在自嘲自己是那只吃不到普通的狐狸。”陈道藏肆无忌惮地吐了个烟圈,似乎身边的沈子矜并不反感抽烟,对烟味也不敏感,她虽然跟司徒采薇一样都都属于还没有走出象牙塔的学生,可与司徒采薇的圆润不同,她太过敏锐,所以陈道藏敬而远之。
“何解?”沈子矜一下打开一下关闭那只zippo闹着玩。
“我在想啊,等我有钱了就每个省份都包养个小蜜二奶什么的,再还有钱的话就每个国家弄个情妇什么的。”陈道藏叼着那根烟,双手抱着后脑勺,仰望着难得干净的杭州星空。
“种马!”
想必这妞也看网络小说,沈子矜狠狠吐出两个字,紧盯着陈道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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