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人家那可是高干子弟,高干子弟懂吗?”
夕凉孤陋寡闻,紧接着又问了句:“高干子弟?”
季明阳现下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直接解释说:“就是那种家里面都是高官的子弟,只不过他因为是二儿子,所以不用被家里面人强迫着去做官,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夕凉心里的疑惑经过季明阳的解释反而更重了,不懂就问是她的专长,所以她继续问道:“哦,这样啊!不过你不还是商界贵族吗?我能跟你认识,怎么就不能和他认识?”
季明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伸出食指戳到了夕凉的脑门儿上,咬着牙说:“我和你是同学,他可比我们大两三岁呢?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你上哪认识。”
夕凉隔着绷带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委委屈屈的抱怨道:“嘁,说的好像自己多年轻似的。”
“叶夕凉,我看你这两天病好了,脾气也上来了。”
夕凉想着自己那丁点儿的脾气,很是欠扁的说:“那是因为你有让我长脾气的潜质。”
季明阳拿眼斜她:“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夕凉神气的扬了扬头说:“这倒不用。”
调皮戏谑的夕凉对于季明阳来说就跟日全食似的那么稀有,季明阳看着夕凉脸上调皮的笑容,心痒痒的,想也没想的就把手捏到了夕凉的腮帮子上,而后一脸调笑的说:“我说你这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
夕凉没想到季明阳会突然袭击,所以在季明阳的指扶与她的脸颊相碰触时,脸瞬间就炸的通红,她自己也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想也知道那样的热度会以怎样的效果呈现在脸上,她怕季明阳看出端疑,所以慌忙的打掉了季明阳的手,恼羞成怒的说:“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过吗?”
“听是听过,不过我也没把你当成女的看。”
“你……”
“妈妈,我饿了!”
小贝及时的抱怨打断了两人幼稚且没营养的对话,季明阳将小贝拉回病房,将买来的饭菜弄好,边弄着边说:“真不知道你以前生病都是怎么弄的。”
夕凉吃着碗里的饭,无所谓的回答道:“我也没有经常生病,只是有时候身上会疼而已,只要不在下雨天乱跑,就不会有问题。”
季明阳看到她头上雪白的绷带,就问:“头还痛吗?”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今天就可以出院的。”
“再等两天吧。”
夕凉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季明阳说的话,这个算工伤,季明阳报销了医药费和住院费,她也乐得在医院享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