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已经逃到开原去了吗?”建州此去开原,是要经过叶赫的,如果欣月被抓回來的命运,最轻也是要被打的半死然后转卖出去,不如祝愿她就此逃的远远的,不要被抓回來才好。
阿木沙礼这般说着话,眼睛却沒有看着杜度,反而时不时地留意着国欢的动静。
只是国欢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什么态度。
“前几日五姑姑家有个小管事从开原马市回來,说是在貂皮屯附近撞见了她,原也沒在意,回來后听说我们家走失了奴才,才想起这事,家里头倒是有派人去追,只是过去了好多天,怕是很难追得回來,那奴才本是汉人,应是想经貂皮屯往广顺关,这要是已经逃进了关内,怕是不好找了……”杜度说着话,一双眼却牢牢盯着阿木沙礼手中的荷包,那荷包做工只是一般,他却越看越心痒,忍不住说道:“这荷包做好以后送给我吧!”
阿木沙礼愣愣的,显然还沉浸在欣月逃往大明的思量中,直到手上一空,却是杜度动手将荷包抢了去。
“嗳!”她忍不住低低叫了声。
杜度腆脸笑道:“你可别小气,我拿东珠换这荷包可好!”
阿木沙礼伸手去抢:“我费了小一个月才缝了一只出來,还要交给嬷嬷验收呢?快还來!”
杜度扣住她的手腕,只觉得入手滑腻,那双柔荑柔若无骨般滑手,忍不住抓在手里细细抚摩了两下,愈加不愿松手。
只是摸到第二下,突觉她腕上空空,那白皙的肌肤似乎特别能灼伤人的眼睛,杜度神情已是透出不悦來,脱口道:“我送你的手串哪去了!”
“在家里!”她挣扎,他捏得她手疼:“你放手!”
杜度生气道:“为何不戴!”
“你放手!”
两个人争执间,只听“砰”的声,门上一响,杜度回头一看,却是国欢开门出去了。
阿木沙礼一看屋里只剩下自己和杜度两个人,忍不住急道:“你既送了我,我想怎么处置便是我的事,戴不戴随我高兴,你要不乐意,不如这就去我家里拿回來,否则,我回家去即刻把它赏给奴才……”
“你敢!”杜度暴怒。
“这有什么不敢的!”
杜度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打小就是这样,阿木沙礼娇气惯了,他也习惯了纵容她,哪怕他这会儿已经气得要暴跳如雷,她却仍是毫不畏惧,一脸的“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样”的骄横之气。
也只有与她交好的杜度兄弟才明白,阿木沙礼那个俏皮可爱的外表下,隐瞒着与其母一样骄横的性子。
宁折不弯。
门枢嘎吱一响,却是国欢去而复返,一脸的平静:“哥,额涅在替你整理行李,我看着东西好像塞太多了,你还是去劝劝的好,不然……”
杜度松了口气,国欢的出现及时地给他扶了个梯子,他顺梯而下,缓解了刚才的激烈矛盾。
“好,我过去瞧瞧!”松开阿木沙礼的手,看她低着头不说话,那紧绷的肩膀却预示着主人的倔强,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放柔了声音:“别跟我闹别扭了,我明日就要出征了,你不也说是來替我践行的么!”捏了捏手里的荷包,到底沒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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