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们会怎么办,一个个都搞得情痴情种似的,沒道理让东哥白白担了那些祸水的罪名,是不是!”他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声怪异:“沒关系,即便忘了也沒关系,我这个做弟弟的,可以提醒提醒他们,年纪大了不要紧,有些人,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你说对不对,敦达里!”
敦达里沒有吱声。
安达里低着头,嘴角又抽了下。
这个主子,平时都好好的,但是只是一涉及他表姐,整个人就不正常了,本该前途不可限量的有为青年,要不是为了那个叶赫老女和贝勒爷闹别扭,何至于成了个闲赋阿哥。
安达里悄悄打嘴,这事不能说,即便是搁在心里也不行,说不得,想都不能想,要是睡着了说梦话说出去,就是个死罪。
安达里抬头再次向敦达里所处的位置瞥了一眼,心中充满敬佩。
做心腹,得学敦达里那样。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真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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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完全不需要皇太极提醒,以褚英现在显然已是建州明面上被贝勒爷承认的继承人而言,乌拉那边的细作传回來的消息,早就更早一步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以褚英的性子,他甚至沒有找人核实真假,就已经暴跳如雷地跑到努尔哈赤跟前扬言要灭了乌拉。
其实这件事摊开來讲,可大可小,往小了说,那就是布占泰对自己的三个妻子施暴,这算家事,只不巧的是这三个女人,其中两个是努尔哈赤的侄女,另外一个还是亲女儿。
夫妻打架的事,即便是女儿哭闹着回娘家,秉承着清官难断家务事,劝和不劝离,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等等一系列的因素,娘家人也最多就是对粗暴的女婿斥责两句,更何况,这布占泰夫妻之事根本是私底下的事,你总不能说因为这涉及两国邦交,所以在人家里安插了细作。
这事闹不到明面上來,哪对夫妻不吵架的,若是以往,努尔哈赤即便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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