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盈哥挨了一巴掌,脸都给扇红了,所以这才沒去成宴会,由巴布泰带着家里的小妾金氏去了。
谷佳珲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是个犯浑的,却沒想到他做事这么乱來,急忙陪着额涅一起安慰盈哥:“嫂子快别放在心上,我九哥糊涂,我们心里都知道你是个好的,家里头里里外外操持都仰仗着你!”
嘉穆瑚觉罗氏也道:“这事要怪,只能怪那郭络罗氏不知轻重,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有了身子都糊里糊涂的……不就是沒了个孩子吗?老九屋里塞了那么多人,还愁生不出孩子來,再说了,噶布喇一岁了,有嫡长子在,其他的生不生都不急在一时!”
母女两人将盈哥好生安抚,好话说了一大堆,盈哥这才不哭了,待送走盈哥,谷佳珲只觉得累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嘉穆瑚觉罗氏伸手一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便让她早早歇了。
谷佳珲躺在床上,按捺住心中不安,强忍身上的不适,讷讷问道:“额涅,四姐姐有多久沒托人递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