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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陪嫁成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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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嘴里:“快吃!”

    硕托嚼了两下,笑呵呵地把红薯捧在手里慢慢吃。

    岳托从桌上的茶窠子里拎了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就着已经完全冷掉的水,一口口地吞咽沒什么味道的红薯。

    硕托舔了舔唇:“前几日在萨哈廉房里吃到的酸汤子和豆面卷子好吃,可惜不能天天跑去打牙祭,那屋里的烧火婆子太精明,豆面卷子和苏叶饽饽都是数着数做的,她门儿清的很,糊弄不着!”

    岳托动作一顿:“你又去大屋偷吃了!”

    “那哪能叫偷吃啊!”硕托不乐意了,一蹦三尺高,声音尖利愤慨:“我那叫偷吃吗?我需要偷吃吗?我又不是奴才,我吃点子这家里的东西怎么着了!”

    “嘘,小声点!”

    硕托很是激动:“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阿玛,我不信我去问阿玛要口吃的,他还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一顿,我难道不是他儿子吗?我怎么就不如三弟了!”

    岳托白了他一眼,很是淡然地回答:“早和你说过,不要太在意你乳母在你跟前说的那些话,你总是不听劝,你去问阿玛要吃的,他能管你一顿饭,她就能断了你下一顿的饭,你难道还打算天天和阿玛哭诉告状不成,阿玛到底是个男人,内宅的事是大福晋说了算!”

    “那个济兰……”

    “要用尊称,你直呼其名做什么?这要到外头去给人听见,又该说你不孝!”

    “我不孝,那是她先不慈,都是做儿子的,怎么就那么偏心眼,我即便不是她肚子里爬出來的,但我是这家里的嫡子,不说将來这个家的财产要分我一份,就是额涅当初的那些陪嫁,养活十个我,都绰绰有余了!”

    岳托大约是习惯了硕托这样的抱怨牢骚,他慢条斯理地啃着红薯,淡定得连个碎屑都未曾掉落在地上。

    硕托的口气与他那位乳母真是如出一辙,果然言传身教很是重要,无奈那位乳母以前是在他们额涅跟前伺候的奴才,冲着这个加上她奶大了硕托的情分,怎么着也得顾及些个脸面,不好多说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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