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只要说出來给他听,他就都有办法去解决。
穆库什茫然地想,敦达里就是这样神奇的人,从他六岁來到木栅,五年來他无所不能地替她解决了许许多多数不清的烦恼,比起活泼好动的安达里,敦达里更像是个安静理智的兄长。虽然他其实比她还小两岁。
“敦达里……”话到嘴边,她突然情怯起來,她跑來询问他,是否代表自己其实很在意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她不清楚,有种懵懵懂懂的情感堵在她的胸口,疏导不出來,也令她无法纾解。
“是,奴才在!”
敦达里的笑容永远是那么体贴温柔,多一分觉得太过虚假,少一分觉得太过薄情。
“木槿喜欢党奇……”她终于艰涩地开口。
“嗯!”他沒有任何惊讶或者质疑的表情,只是淡淡的,一如既往地作为一个忠实的聆听着。
“阿玛想和乌拉联姻,乌拉的首领贝勒向阿玛求了亲……木槿宁死不嫁,她真傻……婚姻这种事岂能由着自己的心意來,她真傻,是不是,且不说党奇喜不喜欢她,即便是喜欢的,两情相悦……那又如何,党奇今年二十一岁了,家中有妻有子,这样嫁过去便能得到了圆满吗?”
敦达里不置可否,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递给穆库什,示意她擦拭眼泪。
穆库什接过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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