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止是她们,就算是现在尊贵如阿巴亥,出嫁前身为乌拉前首领贝勒满泰的女儿,她嫁给努尔哈赤时又何尝是自己愿意的。
女儿家就是这个命,这是身为格格的宿命。
木槿人已经醒转过來了,只是伏在枕边哭泣不止,泪水无声无息地顺着她的眼角滚落,尽数湮灭于发丛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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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库什有些犹疑地站在门口,许是來回踌躇走动久了,那两条面目凶狠的猎犬警觉起來,冲她不是太友善地龇起了牙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听到动静后的敦达里开门出來,见到门口红着眼泫然欲泣的少女后不禁一愣。
穆库什手指扭着帕子:“敦达里……”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來,自己來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四格格又是來找八阿哥的,真不凑巧,八阿哥又不在家!”
穆库什摇了摇头,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惆怅,她眼神迷茫地看着敦达里,讷讷地说:“也不是……八哥不在,我找……我找你,我是找你的……敦达里!”
“四格格有什么吩咐!”敦达里的声音是和悦的。虽然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少年期即将变声的低沉,然而与巴布海的粗犷沙哑相比,敦达里此刻的声音里凝聚着让人心定的东西,似乎不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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