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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佳珲探过身子一看,凑着窗子上一层薄薄的晕光一看,这人早就呼呼睡过去了,刚才那声“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梦话。
“睡着了呢……”
“是吗?”木槿问。
“是呀,睡着了看也好可爱,她怎么就是三姐的女儿呢?”
“瞧你这话说的!”穆库什提醒妹妹:“你们出去可千万别这么说,要是被三姐听见,可不得闹腾死!”
“四姐姐!”木槿翻了个身,面向穆库什:“我今天听说了件事……”
“你又听谁胡说一嘴了!”
谷佳珲偷笑:“她还能听谁说,今儿个除了阿木沙礼,也只有党奇哥哥來过!”
“哎呀,你们究竟要不要听我说啊!”木槿有些恼羞,急了,伸手去咯吱谷佳珲。
谷佳珲挣扎轻笑。
穆库什劝道:“别闹,小心把阿木沙礼给闹醒了,回头小孩子哭起來可麻烦!”
木槿收敛了动作,把声音也放低了:“你们知道二哥家的事吗?头一个二嫂子是李佳达褚祜巴晏的长女,早些年沒了,后來三娶的叶赫那拉济兰,是孟古姐姐福晋的堂侄女,听说一进门就管了所有的家底,二娶的那个哈达那拉萨茵根本不中用……”
“这些不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们都知道,都过去了,总翻出來讲有什么意思!”
谷佳珲插嘴:“我不知道呀,我那会儿还小啊!我喜欢听这个,五姐继续讲!”
穆库什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沒做声,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缄默在听。
木槿继续说:“其实那时候我也小,只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那个二娶的萨茵是三姐夫的妹妹,三姐进门后才嫁给二哥的,性子绵软,在家一直受那个济兰的气,三姐可沒少为这个小姑子撑腰,只要萨茵一哭回娘家,三姐就捋着袖子冲到二哥家去,三姐的那些悍妇的名声,一半儿都是打这起的!”
谷佳珲“啊”了声,显然很惊讶:“三姐竟也会这般好心!”
木槿笑道:“三姐自小就是个护短的,她虽然性子跋扈些,却也沒真的伤过我们什么呀,就是嘴巴利害了点!”
穆库什背着身子,闷闷地说:“这是二哥的家事,她随便插进去指手画脚,这才是她名声不好的原因,哪有出嫁的小姑子随便插手兄长家的家务事的,也就是她仗着自己是个得宠的,二哥又是个好性儿的,换你……你俩敢吗?”
木槿吐舌:“我可不敢,二哥就算好性子,阿玛可不是好惹的,那个济兰可是布喜娅玛拉的妹妹!”
“妹妹,族妹!”谷佳珲好奇地问。
“不是族妹,也不是堂妹,是一个阿玛生的亲妹妹,说是长得跟布喜娅玛拉很像,就……和大福晋似的……”木槿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含糊,说完急忙转移话題,继续说道:“前头的二嫂子过世后,济兰随后进了门,家里闹的不像话,大家都说孟古姐姐福晋会把二哥的长子接进木栅來抚养,也是因为看不过去自己的堂侄女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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