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如今剿杀了哈达首领,已是大获全胜了。”
李佳氏苍白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那就好,那就好……二爷他,可还好?”
苏宜尔哈眨了眨眼:“福晋您是觉得奴才人微言轻,所以总不把奴才的话听进去对吧?要真是如此,您不如打发奴才回巴晏[2]老爷家去。”
李佳氏忍笑:“你这张嘴……”
“福晋您就先顾着您自个儿吧!二爷在外头……哼,好着呢。”
“苏宜尔哈!”李佳氏拉下了脸。
苏宜尔哈撇嘴:“是,奴才知错了。”
“这不是……原先的家里头,你怎么……咳咳,屡教不听呢。”
“怕什么?这屋里屋外不都是福晋的人,二爷……二爷才不管宅院里的事。”
“二爷脾性好,你也不能太欺他,他毕竟是主子,是爷。”
“我欺他?”苏宜尔哈跳了起来:“福晋,太好欺的那个人是您才对吧?”
“好了,好了……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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