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色旌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队伍在冰天雪地中蜿蜒……
她身子猛地一颤,从梦境中挣醒,一头的冷汗,牙齿咯咯打着冷颤。
欣月冷淡的声音响起:“又做梦了,这回是梦到赢了还是败了!”
“我……不知道!”
她曾经无数次期待过,又无数次的失望,最终她和欣月一样,对日复一日的囚禁生活养成了一种麻木的重复习性。
再难吃的残羹剩饭也变成了习以为常,她觉得如果自己上了战场一定是个懦弱的逃兵,她很怕死,所以为了惜命,她竟然变成了猪狗一样生存着。
但终于连这样猪狗不如的生存都成了一种奢望。
从看守断绝往密室送食的那一日起,她连续三天都陷入无止境的幻境中,时而梦到建州大军凯旋而归,时而梦到建州残兵败将终于甩脱了乌拉的追兵剿杀,筋疲力尽的逃回建州,却在赫图阿拉城外,努尔哈赤等一众主将被乱箭射杀在城墙外……
“不管这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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