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大舅怎会杀妻!”转念一想,褚英都有弑父这种忤逆伦常之心了,杀妻这种事还真不见得做不出來。
越想头越疼得厉害,她抱着脑袋,全身打颤。
时光便在欣月时不时的闷声咳嗽中一点点滑过,直到不知道从哪传來一声“咔哒”响动,黑黢黢的密室内陡然射进一簇亮光,刺得她从沉思中猛然惊醒,下意识地抬手遮在眼前。
光线來自欣月靠的那堵墙上,亮处仅两尺长,手掌宽,是个四四方方的口子,她眯着眼,才隐约看清光亮來源处正是出口的大门,从外头咣咣地丢进一盆东西,而后又是“咔哒”声,光线骤然消失。
“咳咳……”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欣月说道:“过來吃……”
她这才意识到原來刚才出现的正是送饭的看守,醒过神來后她大叫一声,从茅草堆上滚了下去,厉声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阿木沙礼,我阿玛是武尔古岱,我额涅是莽古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阿木沙礼,!”她连滚带爬地蹭到了门口,趴在地上伸手够到那冰冷的铁门:“我是……我是……”她哭得哽咽,泣不成声。
耳边是欣月呼哧呼哧的咀嚼吞咽声,粗鄙得如同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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