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战栗着。
“是我啊!”那声音叹息着,沉闷的咳了两声:“我是欣月!”
欣月……
那声音残破得太过陌生,以至于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來,惊呼:“欣月,那个汉女欣月!”
“是,正是奴婢!”欣月讲话显得很吃力,不仅声音难听,而且显得有气无力一般。
但是阿木沙礼已从她的语气里渐渐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是了,是欣月,真的是那个曾经指点过她针线女红的欣月。
“你不是逃走了吗?”她激动的一个翻身,结果腿脚麻痹,不听使唤,她使力过猛,整个人翻滚下茅草堆。
“小心……”
“这里在哪里!”顾不得缓和腿脚的麻痹刺痛,她用双掌撑地,掌心一片沙粒咯肉般的疼痛,她恍然未觉,只是紧张的问道:“这里究竟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欣月的声音有些飘忽:“其实,在哪里又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