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是无聊了,可到后山那去,那里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不必了,本宫要回紫苏楼去,你去安排安排吧。”
青山手上端着个茶杯,只看着柒然也不喝,那双眼又带了几分阴沉,让她忍不住也蹙起了眉头。
“公主与属下见外了许多,若是当年……”
“我们都回不去当年,如今的我不是当年手握重兵的弧鸢,而你也不是当年追随在我身边的青山。”
“我是!”青山激动的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哐当一声,却是应声而裂,杯中水流了满桌,两人却都未理会,青山站起来看着柒然,认真的道:“我还是当年那个青山,一直追随在公主身边的青山。”
柒然未接话,只冷冷的看着他,看到他与她对视的眼,慢慢的移开了去。
“既然公主执意要回紫苏楼,回到梓归璃身边,那属下也只有遵命。”
说罢,从腰间解下一个有着青色火焰红色牌身的令牌,放到柒然的手上,认真道:“这是号令青焰盟的令牌,整个盟中只有两块,公主手上这块……”
柒然抬手将令牌放置眼前细细打量,却是背面有个正字,青山后面的话不说,她也已经知晓。或许是梓归璃当年的阵前临阵病变倒戈,到得如今,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即使是眼前曾经忠心追随她的青山。
当年青山与钟淮是袍泽兄弟,更是师出同门,他信任钟淮,中了钟淮的调虎离山计也不该怪他。但她心中或许还是有些怨的,当年她被钉在祭台的柱子上,被当作弧芜登基的祭品时,那一刻她想,若是青山来闯军阵,那么她即使死在闯阵中万箭穿心而死,也会死得痛快的。然而,他没来。
他不在言语,只叫人来带了她出去,或许一个心中有愧,一个心中有怨,本不再见面,就是最好的结局。
花未名只在这京都中转了一圈,稍微有些情调的茶楼中,众人都在津津乐道的说着紫苏楼的柒然姑娘,完全不用他费心思去打听,只在茶楼一角,点壶酒,要几个小菜,便像听说书的一样,听那些人在说那柒然姑娘的雷厉手段,以及那日一舞倾城,一笑风华万千的模样。
“你说这官充妓怎的也能如此大出风头呢?难不成平定王爷真的就是那个女子的入幕之宾?若是如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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