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复原,所以就给强忍了回去。
今天在药力的催化折磨下,忍不住的想要把她狠狠压到床榻上,随意摆布成他喜欢的任何角度,大力的冲杀一番,好灭掉身上那不断攀升的欲﹡火,可是?看到了她借酒消愁的醉吟,哀怨凄凉的独舞,宛如一朵牡丹独孤的绽放盛开,艳丽生辉,煞是惹人怜惜,让他实在不忍心,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一丝伤害。
但,现在是她主动來招惹他的,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而且早被媚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爆炸,既然她都自愿了,那他就再也沒有顾忌,定然是要把之前苦苦压抑的欲求,全都从这具妖媚的身子上讨回來,好好的饱餐一顿她蚀骨销魂的美好,來满足自己心中那一头狂暴而饥渴的欲兽。
茗慎羞红满面,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宛若在油锅中,被他吻得魂不附体,甚至涣散,出于本能的微微挣扎了两下,身子无意识的软磨轻蹭,却不知,此刻正在火上浇油。
欲﹡望一旦爆发,就如冲破堤坝的洪水,在难以控制,文浩的唇落在她诱人的颈项,狂烈的吸吮着她比白丝绸缎更加柔细的肌肤,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在充满弹性的浑圆上不知技巧的揉捏。
“疼.....求你......温柔一点......”茗慎又羞又怕,修长的脖子后仰,迷离的热气涌上來,皓白的肌肤染成粉色,金缕衣被蹂躏的半敞开來,露出雪白的玲珑香肩,盘在发髻上贵重的金步摇也歪歪斜斜,流苏伴随着因吃痛而沁出的泪水,纷纷在风中零散。
文浩并未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反而被她小小的抗拒给激的更加粗暴,手掌轻重不分的搓揉着她弹性饱满的酥胸,感觉到那股绝妙的丝滑直透掌心,快美难耐,心头如被蘸着甘露的柳枝点了一点,舒服得不行,不由更加粗鲁大力揉捏起來。
茗慎感受到了他的加力,娇躯开始轻轻如蛇扭动,肌肤变得犹如红玉一般,香汗淋淋,醉人的酒香和女子香,使他体内压抑许久的灼热,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刺激得全身的兽血全都沸腾活跃起來,顷刻间再也忍耐不住,把她重重压在了朱红的廊柱上。
“这里,不可以,我们回寝殿.........”茗慎娇羞的别过头,逃避着他火热的注视,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在大殿外的走廊上做这种羞人的勾当,屈辱的感觉令她感到浑身难受。
“來不及了!” 他粗重地喘息,眸色渐渐暗沉,已压抑许久的理智,在她的轻吟中统统摧毁瓦解,听得“撕拉”一声脆响,金缕衣被他撕裂,明珠噼里啪啦的洒了一地,冷冷空气中,她的躯体犹如羊脂玉雕塑成一般,遍体因为羞赧而透着红润,透着娇香旖旎,仿佛一朵盛放的鲜花。
女人香,英雄醉,他再也耐不住体内不停焚烧的欲﹡火,急切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到肩头,两手紧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毫无技巧的贯入她的紧涩的体内,紧致的包裹和高温箍得他生疼,因受不了这样慢腾腾的疼痛,突然一冲到底,整个人也跟着全身紧绷的熨帖上她的玉肌,似乎要把她的整个人都占据在自己怀里,把她整个都占据在自己的人生里,嵌入他的骨血里......
“求你......轻一点.......”茗慎眉心紧皱,面上红晕遍染,半闭的眼中有哀求之色,嗓音也变得迷离沙哑,却有一股欲拒还迎的气息,惹得文浩更加野蛮地进攻起來。
茗慎怜惜他中了媚药的缘故,格外乖巧的由他胡作非为,自己只咬着唇默默忍受着,渐渐柔顺成他身下的一汪春水,任他像头暴躁的野兽攻击敌人一般,重重的撞击着自己,只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快被撞出了体外,沉浸在他制造的心悸中痛并快乐着.....
他的眸色就沉暗无底,望着茗慎娇吟喘息的撩人神情时,竟然失去了控制,浑身的肌肉都在爆发出力量,随着他的起伏,力量越发的充足,出了一身的汗水,发根都湿透了,汗水一滴滴地落在茗慎洁白的肌肤上,那么的性感,又那么的萎靡.....
廊间月下,并香肩相勾入尝,顾不得鬓乱钗横,花娇难禁蝶蜂狂,茗慎低低的哀求着,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暴烈的冲刺中如笙如萧如诉的呻﹡吟,令他意乱情迷的在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潮纠缠冲击,一次又一次在释放了自己,最终茗慎崩溃在他疯狂的索取中,陷入了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