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如风:“你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啊!”
“我......沒事.....”文浩眉峰紧锁,用力地把她推开,十指收拢,指骨发白,意志力与疯狂滋生的欲.望抗衡,逼得喉中又是一阵腥甜,继而再次喷出了一口黑紫色的血雾出來。
茗慎被他推了个踉跄,却也不恼,似乎被他吐出的血给吓住了,一时间,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连忙擦干眼泪,扶住他坐到栏杆上,慌不迭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不要乱跑,我叫秋桂去给你宣御医!”说完,更是半分不敢耽搁,拽着裙裾就要离开。
“回來!”文浩伸手狠狠扣住了她的手腕,掌心蔓延着滚烫的温度,手背的腥红的血管条条凸起,极力隐忍着体内叫嚣滋长的欲﹡望,犹如困兽般一字一顿,艰涩道:“乖,别害怕,我只是被江燕下了媚药而已,千万不要惊动了御医,此事不宜外扬!”
“皇上对燕妃当真疼惜!”茗慎勉强扯出一个满含苦涩的笑,咽在喉中酸痛如绞,眼里蓄满了惶惑担忧的泪水,疑问道:“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干脆睡在她那,非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呢?而且你一直在吐血,真的无碍吗?”
文浩痴痴望着眼前的茗慎,面色因酒醉而粉红艳丽,如若桃花新绽,滟滟红唇之上,残留着一点点玛瑙一般的酒液,流淌华光,一袭金缕在身,明珠作点,檐上明月的清辉,如水如练般流转在她周身,碎了一地熠熠浮华光影。
她的眉目亦被月光侵染,双瞳潋滟出惑人的光芒,正映衬着那明媚灼艳的妆容,红妆熠丽,灼灼其华,步摇流苏在腮边碰撞作响,摇曳生辉,明艳锋利。
这种难以言喻的的美丽,绝世的风华,犹如暗夜里盛开不败的妖艳粉荷,风华初成一抹勾魂夺魄的倾城色,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狐媚,让文浩看的心底咯嘣一颤,全身骤然发紧。
“你快回去,我不想伤害你!”文浩出口的声音极度沙哑,身上越來越滚烫,体内的情﹡火如熔岩喷薄,于是毅然决绝的站起身,脚步仓皇而去。
一个吃了霸道媚药又压抑许久的男人,究竟可以疯狂的何等地步,他不知道,只知道这个小东西娇弱的仿若一捧易碎的玉莲般洁白清香,叫他如何狠的那心,把全身沸腾的兽﹡欲,尽数发泄到她那娇弱单薄的身上呢?
所以,他默默选择离开,去找个僻静角落,独自平息不断攀升的欲﹡火。
“难道你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对我就不是伤害了吗?”茗慎的心猛的一痛,踉跄的追随了两步,柔软无骨的手臂缠上他腰身,将侧脸贴上他脊背,语调幽怨道:“别走了,留下來吧!”
“你不懂,就算你是自愿的,我也不忍心,放心吧!我回养心殿,不会去找别人!”文浩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克制能力,这才忍下翻滚在体内濒死致死的欲﹡望,墨色眸子,染了血红,隐在锦袖下的拳头,布满交错纵横的凸起血管,在空旷的殿外,依稀可以听到清晰的骨节相撞之声。
茗慎听着他五指握的“咯咯”直响,心痛莫名,犹豫了几下后,莲步轻移到他面前,双手温柔的攀上他的脖颈,抬起布满心碎泪痕的粉红芙蓉面,唇角委屈的往上扬,哀婉缠绵道:“别在强撑着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吓人,不是需要女人來发泄吗?全都冲着臣妾來吧!皇上不是臣妾我,现在臣妾就在你眼前,你看到了吗?”
娇音颤抖在夜风中,靡靡温软,带着酒香飘散,化作诱人自蹈死地的蛊惑,让人恨不能当场就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文浩充血的双眸燃烧着毁灭一般的熊熊暗火,健臂一揽将她牢牢困在胸膛,低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红唇,闷声低哼道:“你这个自讨苦吃的小东西,玩火是要自焚的,待会可不许哭鼻子!”
他说完,不等茗慎的回应,便凶猛地攫住了她的唇,带着嗜血的冲动狠狠含住,再也不愿意松开,鼻端有沁人的酒香徘徊不去,似是一只若有若无的纤手,正在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的心弦,一下一下令他深深迷醉,那柔嫩酥软的触感,一如往昔那般甘甜美好,使他忍不住加重力道,更加凶狠地去舔噬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碾了又碾。
本來文浩就在沒日沒夜的疯狂想念着她白嫩如花的娇躯,但每每冲动时,都顾忌她的精神和身体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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