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的汪汪泪眼中,掀起一阵错愕的涟漪,痴痴的凝望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癫狂的怨怅,尽数宣泄了出來。
她艳丽的容颜骤然变得扭曲,眸子亮得怔人,仿若冤死的凄厉女鬼,在暗夜里愤怒不甘的哭叫:“为什么皇后可以,月魅可以,沈如兰可以,珍玉儿可以,就连苏才人,钱娘子,李选侍那种姿色平庸的货色也可以,却唯独我不可以!”
文浩缓缓松开了她,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望着漆黑一片的深夜,眸底晃过一丝复杂光芒,沉声道:“因为朕不喜欢你,如果当初沒有你哥哥说情的话,朕根本不会尊从母妃懿旨,纳了你为侧妃!”
江燕听完这话,赫然楞住,眉睫仓惶的晃了几晃后,忽然发狂的撕扯掉了身上的纱衣,将美不胜收的躯体欺到文浩眼前,示威似的展露出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像一头美艳凶悍的烈豹,冲他低低吼叫道:“燕子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是身材样貌比不上,还是才华风情比不上,是品格德行比不上,还是冰清玉洁比不上!”
文浩俯视着江燕肚兜下的一对雪岭双珠,那原本凝脂赛雪的肌肤,在胭脂红的光晕下,泛着迷人的桃色,令人馋涎欲滴,也令他原本就已经充血爆发的欲﹡火,猛然在体内加剧扩张,身上的热汗也益发多了,几乎已经将他通身浸润,而后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
“你哪里都好,才貌双全,艳冠京都,是朕配不上你,其实只要你肯放下那份虚容和清高,一定会找到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可是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朕,所以朕打算让你哥哥接你出宫,把留你在宫里,只会增加你的痛苦!”
文浩面无表情的说完,不打算在跟她纠缠,遽然转身就走,殊不知,江燕见软的不行,竟然要來硬的,宛如雪白的美豹一般,狰狞的扑向了他,并且还用温软酥香的身体,摩擦轻蹭到他胯下的硬挺如铁处。
发现文浩早已情﹡欲喷张,江燕仿佛笃定他再也抗拒不了自己,于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起來,嘴唇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娇喘绵绵道:“浩哥,燕子不求您能像对待慎妃那样专情待我,也不求家族显赫和富贵荣华,只想留在您的身边,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妃子,这点要求不算过分的,反正您此刻已经被我下了最烈的合欢散,若是在忍着,只怕会血管迸裂,筋脉曲张而死,所以您就别再坚持了,让燕子來好好伺候您吧!”
文浩沒想到她这样一个心性高傲之人,竟然会不堪到下药勾引这种地步,望着她裸.露在外的惹火身段,如同一头凶悍美艳的豹子一般咄咄逼人,令他突然心生厌恶和狂怒。
于是,他面色一沉,五指已然缠上了她纤细的白瓷颈项,狠狠一掐,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江燕,别再自取其辱了,你给朕下药的事,朕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若是敢在不依不饶下去,朕不管你是谁的妹妹,今天都要亲手灭了你!”文浩恼怒阴狠的说完,用力把她甩开,脸色沉冷,脚步虚浮的朝殿外走去。
只听见“啪”一声,殿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传來,江燕极度恐惧的颤抖了一下,随即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羞愧耻辱的泪水自眼角滚滚而下,大滴大滴地滴落冰凉的地面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忍受媚药焚心蚀骨的折磨,都不肯要了她。
到底是他错了,还是自己错了,或则,是老天爷错了,给了她绝世无双的美艳皮囊,给了她得天独厚的才情卓越,却独独沒有给她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难道她这一辈子,注定要活在孤芳自赏的光阴里,渐渐苍老枯萎成一声仅供世人嗟叹的绝代芳华吗?
,,。
更深,露重。
夜风清凉的吹动,昭阳正殿的七尺纱帐起转飘扬,梁木上描龙画凤,奢华极致,五连珠圆的羊角宫灯,照的满室辉煌通明,炉烟袅袅,散发着幽幽檀香,徒添黯然神伤之意,浓的难以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