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给他下了媚药。
那杯酒.......
看來,此地,不能久留了。
想到此处,文浩极力的忍耐住浑身血脉喷张的情火,生硬地把江燕从自己身上扯下來,冰冷的警告道:“燕子,你记住,今天这种事,下不为例!”
“是,燕子记住了!”江燕羞愧的垂着脸嘤声应到,身子却很快再度缠了上來,柔若无骨的手臂犹如藤蔓一般紧缠住他腰肢,整个人像只小鸟般依偎进他的怀里,那雪嫩娇软的身段,在透明薄纱和暧昧光影的双重辉映下,隐隐绽放出撩人心魄的致命蛊惑。
“朕还有事,失陪!”文浩睨着美艳生香的江燕,强撑起一股力道推开她,骤然起身就往外走,仅管此刻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足可燎原,但是双眸却像是一个探不到底的冰窟,阴冷,骇人。
“啊!”江燕的腰撞到了几角,吃痛的娇咛了一声,眼见文浩就要走出暖阁,也顾不得疼痛,慌忙踉跄的追上前來,用整个身子贴上了他的后背。
什么自尊矜持,什么高贵体面,此刻她早已豁开全然不顾了,两手死死缠住文浩的腰部,带着呜咽的声音哀求道:“浩哥,求求您不要走,燕子已经二十好几了,在蹉跎下去,就真的韶华调零,人老珠黄了,求求你,让我变成你真正的妃子,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吧!”
“不行,你我之间,永远不可能!”文浩声音沉冷,额头上却沁出滚烫的汗珠,下的是什么药他不知道,不过药性当真是霸道猛烈,令他**焚身,筋脉欲裂,若在得不到不宣泄的话,只怕他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为什么不行!”江燕转身來到他前面,抬起泪如雨下的美艳面颊,茫然的凝望着他,不解地问:“是怕慎妃吃醋吗?”
文浩眉心紧锁,沉默不语,呼吸越來越粗重,一滴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逼落了下來,却浇不灭身上那炽烈滚烫的欲.望之火。
“还是,您介意我和白鹏飞之间的过往!”江燕试探的问道,忐忑的咬唇片,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当真是惹人怜悯。
江燕捕捉到文浩眼中有异,伸出洁白如玉藕的手臂攀向了他的脖颈,一颗艳丽的守宫朱砂,骄傲的宣示着她的冰清玉洁,令人忍不住想去攀折她的幽艳美好。
文浩下身已经坚.挺膨胀欲裂,在经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一碰,刺激的快要发疯失控,狠狠甩开了她,紧握着拳头,咬紧钢牙,强忍住了那快要呼啸而出的情﹡欲。
江燕从冰凉的地面缓缓爬起身子,原本泪光闪闪的双眼登时蒙上一层阴霾。
只见她秀丽的长眉微微蹙起,一颦一皱间,显得格外焦急懵懂:“那.......那慎妃她.......她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而且.......而且还无耻的跟好几个男人苟且过,您不照样沒有介意吗?为什么独独介意我呢?”
闻听此言,文浩的冷峻容颜闪过狠色,一股怒焰直冲头顶,熊熊烧红了他暗潮汹涌的双眼,不由一个箭步冲上前揪起她:“啪!”一巴掌,发狠的煽了下去,把她整个人狠狠的煽倒在地。
“浩哥,你......”江燕捂着高肿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瞪着文浩,哗哗流着眼泪,嘴角的鲜血也跟着娟娟流了出來,微微颤抖着哭喊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文浩瞧着她长发散乱,泪痕满面,雪白的身子在若隐若现的青纱里颤颤发抖,这模样凄凉的,倒让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怜悯,不由在心底苍凉的叹息了一声,弯身把她扶了起來。
江燕顺势往他怀中一斜,依偎在了他的肩头,不过这一次,文浩沒有拒绝,只是眉头紧皱,忍着一身的狂躁火热,轻轻抚了下她高高肿起的面颊,耐着脾气道:“以后不许在朕的跟前,数落慎妃的不是,其实燕子你知道吗?即便沒有慎儿,朕也依然不会碰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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