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魅突然插了进來,纤侬合度的身姿在白鹏飞身边來回渡步,唇角弯成一道轻蔑的弧度,阴阳怪气道:“哎呦呦,白侍卫莫不是又打算上演英雄救美不成,只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的皇上可不是你姐夫,所以本宫奉劝你闲事少管,免得引火烧身!”
“末将多谢昭仪娘娘提点!”白鹏飞拱起手,语气铿然的说道:“只不过江贵嫔的事,我白鹏飞管定了!”
兰婕妤轻轻的笑了:“是条汉子,不过想必你也知道,臣工跟嫔妃动手是何罪过吧!若是本宫真的追究下來,怕你吃罪不起噢!”
茗慎见他为江燕强出头,自知事已惹上了身,于是也跟着走了出去,冲着兰婕妤行了大礼,垂下眼道:“嫔妾昭阳殿贵人纳兰氏,参见兰婕妤娘娘,参见月昭仪娘娘,还请两位娘娘宽恕白侍卫的无心冲撞,而且江贵嫔已经挨了打,也得了教训,希望娘娘们能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不更加能符合皇后娘娘宽和驭下的仁厚之德吗?”
“呵,本宫竟不知道白侍卫如此能耐,新欢旧爱两相顾,当真是要享尽那齐人之福了,真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月魅笑吟吟的讥讽道,又眼风暧昧的扫了眼茗慎,嘲讽的声音更加刻薄:“慎贵人不是应该在昭阳殿里闭门思过吗?怎么不耐寂寞的跑了出來,在此跟侍卫厮混苟且,难道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处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吗?”
茗慎抬眼狠狠瞪了月魅一眼,真不明白这样女人文浩竟然会宠爱多年,她勉强压制住内心沸腾的情绪,只冷冷的回道:“月昭仪娘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真是自损身份,这样说吧!谁都知道江贵嫔的哥哥江枫,如今可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你们若继续欺负江贵嫔的话,皇上那边要是知道了,恐怕是会真的翻脸的,而兰婕妤娘娘您新贵得宠,何必为了一时置气,在皇上那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呢?自断恩宠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兰婕妤忽然笑了一声,斜睨着眼睛横了茗慎一眼,阴柔道:“久闻慎姐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罢了,看在你大嫂子是本宫堂姐的份上,这件事就此作罢了,不过呢?慎贵人同白侍卫在此私会,算是秽乱宫闱,如此有违宫规实在轻纵不得,本宫就格外开回恩,罚你在这里跪到天明,倘若你敢不从的话,本宫只好把你和白鹏飞冲撞本宫的事情告诉皇上去,慎姐姐看起來像个聪明人,孰轻孰重,您就自个儿掂量着吧!”
“多谢兰婕妤娘娘开恩,嫔妾甘愿受罚!”茗慎折下腰肢俯地,强忍着一肚子的怒火,竭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婉转一些。
“算你识相!”兰婕妤轻哼了一声,假惺惺的耸叹:“不愧是一代奸妃啊!只可惜,色衰而爱驰,曾经在是辉煌得意,如今也不过是个卑贱的弃妇而已!”
茗慎忽地抬头,望着她莞尔一笑,扬眉问道:“兰婕妤娘娘所言极是,女人嘛,谁沒有红颜迟暮的那一天,您说是吗?”
“你敢揶揄本宫!”兰婕妤很快回过味儿來,目露恼意。
茗慎越发笑的婉转温柔:“婕妤娘娘可别多心啊!嫔妾只是在感慨自身的凄凉罢了,您如今风华正茂,还能得意好几个年头呢?不会这么快就衰老的!”
兰婕妤的眼神变得阴沉而凌厉,轻磨贝齿道:“纳兰茗慎,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可别给脸不要脸,逞口舌之快,对你沒有好处的!”
“岂敢岂敢,嫔妾很有自知之名的,身为下贱,哪里敢冒犯尊贵,不像婕妤娘娘您,有圣宠眷顾,又有皇后娘娘照拂,自然是风光无限,可以为所欲为了!”茗慎笑的乖顺谦和,眼中却微有寒气,让人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冰凉刺骨的冷意。
兰婕妤眼皮一跳,冷哼道:“刁妇,你的激将法对本宫不管用,本宫也沒空跟你逗嘴皮子,你且老实跪着吧!等到晚上雨雪风急的时候,看你的嘴还叼不叼了!”
说完,只见她纤手一挥,如一只傲慢多彩的大公鸡一般,昂首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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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婕妤等人走远了以后,天空又飘起了柳絮般的雪花,夹杂冰凉的雨丝随风轻飘,伴随着风势越吹越猛,雪也跟着越下越密,就像散落的碎粉一般,簌簌地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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