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去要求文浩放弃眼前良机呢?
文浩望着她缓步行走的失落背影,冷言冷语道:“这件事除非本王松口,否则你去求我皇兄都沒有用,你那么聪明,心里岂会不清楚,又何必欲擒故纵呢?”
茗慎闻言,止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只是,眸中闪过落寞之色:“慎儿知道这件事您不松口,我是救不出秋桂的,可是您既然已经拒绝,我又怎么好意思强求呢?所谓另寻门路,不过是尽尽人事罢了!”
“那个秋桂对你很重要么!”
“她如今是我身边最为得力亲近的人,从王府跟着我进宫,一直周到体贴的服侍劝解,每每看到她关心我的样子,都会让我觉得静妈还活着,还守在我身边.......”
“罢了,我听你的!”文浩沉沉叹道,几步便走到了茗慎跟前,拉住她的手道:“走,我现在就陪你去见皇兄,让他放人!”
茗慎别扭的将手从他掌心抽出,窘红着脸指向望着倚梅园,结巴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珍月儿公主她……她该怎么办,会不会生气?”
“慎刑司那种地方,多待一刻都有可能丢了性命,更何况你盛宠必招怨,害怕有人落井下石暗杀你的秋桂的话,就赶紧跟本王去养心殿!”文浩紧紧拽住了她的小手,拉着她往养心殿方向走去,这一次,他沒让她再挣脱开。
待他们俩的背影消失在这条石径的尽头的时候,珍月儿艳红的娇小身人从不知道名的角落走了出來,回想起刚刚文浩对茗慎的那种态度,心里充满了羡慕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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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夜红销金帷帘内一片旖旎春光,偌大的寝宫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野兽般低沈的喘息,酥媚入骨的婉转吟哦,混杂着肉体相撞而发出的噼啪声,响彻内阁。
六尺宽的龙榻上,灵犀纤细的脚踝被架于文轩肩膀,杨柳腰折。
他像对待那些野娼一般,将她对叠着操戈挺进,毫不怜惜的发泄着最初始的欲望,疾风骤雨金鼓狂鸣,她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动后,眼前一黑而昏厥。
文轩拍了拍灵犀透着红晕的脸颊,败兴的从她身上起來,随手披在肩头一件杏黄色的中衣坐起,清了清嗓子道:“來人,去传御医!”
“遵命!”李玉在帐外应了一声,立即派人出去,猛然间,只见茗慎和文浩已经闯进了寝宫,急忙阻拦道:“慎妃娘娘,皇上还沒起,您不能进去啊!”
“滚开!”文浩一把将李玉推开,让茗慎顺利的走进了寝殿之中。
茗慎对着帷帐之内的黄色身影下跪,声音平静无澜道:“臣妾叩见皇上,请皇上将秋桂放出暴室!”
文轩被茗慎撞见此景,倒有几分尴尬,但一见后面跟來了文浩,当下怒从心起:“越发懂规矩了,养心殿也是你们能闯的地界么,皇弟不懂规矩,慎妃你也不懂规矩了么!”
“皇兄恕罪,臣弟无心打扰,只是慎妃娘娘爱惜奴才,所以请臣弟來帮着说情,皇兄就把暴室的那个奴才放出來吧!”文浩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撇了眼文轩,又十分疼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茗慎,她爱着的丈夫在同别的女人缠绵,她却只能怯怯的跪在帷帐之外,她一定很心酸吧!
“慎妃,是这样吗?”文轩整理好衣衫走了出來,略带轻佻的伸出指尖勾起她的下巴问道。
茗慎仰望着他的脸,清澈的眸中,带了几丝恳求:“回皇上的话,的确如睿亲王所说,因为事出紧急,臣妾才冒失闯进,臣妾哪里会想到……皇上正在与她人恩爱,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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