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到他说自己比茗慎更加合乎圣心的时候,再也耐不住女子的矜持,背过身子对着文轩,缓缓解下身上的凤尾袍,音波荡漾的羞涩启齿:“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先睡!”
“呵,好一个‘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文轩从背后将她环进怀中,在其耳畔似嘲似笑的低喃道:“想不想做朕的妃子!”
灵犀羞得满面绯红.娇怯怯道:“朝思慕想!”
文轩突然一改温柔语调,佯装不悦道:“原來你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灵犀觉察声音不对.忙转过了身子,用两条藕白的玉臂勾住文轩的脖颈.声音柔情愈浓:“灵犀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一直一來,心中喜欢的都只皇上的人,皇上的才情,宫中的地位和荣华富贵灵犀根本就不在乎,可奈何灵犀只是个卑微的宫婢,就算喜欢皇上,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谁说犀儿是一厢情愿了,朕现在就让你做朕的女人,可好!” 文轩含笑轻柔的问道,顺势在脸蛋上吻了一口。
“犀儿不过一个小小宫婢,任凭皇上发落也就是了!”灵犀嘴上虽这样说,却主动的将身上剩余的衣服全都剥去,浑身剩下一片鸳鸯戏水的红肚兜挂在身前。
这薄薄的红布片里面.包裹着一个冰清玉雪的鲜活肉﹡体,带着处子特有的芬芳和微微发烫的体温,把文轩扑倒梳妆台上。
“沒有人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朕,女人,永远只能被压在身下!”文轩眼中的暗火如惊涛骇浪般滚动,猛然将她反压到身下,并好不客气的扯掉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
“啊!皇上您轻点......”只听灵犀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梳妆台上的胭脂首饰一古脑儿纷跌在地:“豁朗朗”的闹出一片响动。
那些五颜六色的胭脂水粉洒在乌金地面上,散发着催情一般浓郁的香甜气味;数根金簪步摇摔在地上,发出令人牙根发痒的尖锐声响;一些玉簪、玉镯、翡翠钗被挤下台面,呛啷粉碎;就连文浩送给茗慎的那颗价值连城的‘垂棘之壁’,也“吧嗒”一声摔出了锦盒,滚落到不知明的角落里。
“啊!皇上……疼……请您温柔点……”灵犀紧蹙双眉哀求,拖长了的声音宛转娇啼,听那呻吟倒像是真的很疼,一个清白少女在初经人事时,经历一番痛楚也是必须的,然而,这种痛楚在狂风般暴烈地推动下,会格外惨烈些。
文轩根本毫无怜惜之心,狠狠抓起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按倒在梳妆台上,奋力冲杀,硬木边缘狠狠嵌在腰里,似乎要把她切成两半似得。
她双腿强迫分开,在承受不住的惨痛里不安分的乱踢,碎了的玉利如刀锋,残片隔着她的软袜狠狠刺进她的脚心,白袜上一朵艳红的花旖旎绽放,宛若白雪中的红梅初开,鲜亮刺目。
“皇上,疼,求您停一下,我的脚被刺破了……”灵犀疼得流出了泪來,身上渗出冰凉细小的汗珠。
“在忍一下,马上就好!”文轩不为所动,搂住了手里的肉﹡体一阵狂冲,如同在战场攻城略地一般狠狠的发泄,甚至还扬手肆意的狠狠拍打她的身体。
这是真的打.带着男人泄愤时的那股狠劲,‘啪啪’的大掌摔在雪腻油润的白肉上,伴随着他无止尽的暴耸践踏,掀起一室的淫﹡靡绯艳.
发泄过后,文轩扔下手里几呼昏死过去的娇躯,靠着椅子微喘着气,他有多久沒有如此酣畅淋漓的做上一回了,他自己都快忘记了。
记得还是王爷的时候,有次被西林坤带到青楼,破了一个清倌的身子,打那以后,自己虽然夜夜春﹡宵,美人侍寝不断,但那些人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就是庄重温雅的木头美人,根本不可能像玩一个低贱的妓女那样,肆意践踏她们,而这个灵犀很是不同,天生贱骨,骨子里都透着那股风尘劲。
灵犀蜷趴在他的脚下呜呜的抽泣,散了一半的头发虚掩着她的红透了的脸蛋,腿下流出无数血污,脚心扎着几块玉片,倒也说不出的狼狈可怜。
可惜这种可怜看在男人的眼里,只会令人想要更加卖力的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