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地位,都是从这个手钏出现后,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到此,一股子强烈的妒恨烧在她的心上,她再也耐不住端庄,猛的打翻了茗慎手中的热汤!
随着一声瓷碎的脆响,惠妃的举动不仅把延禧宫的奴才们吓了一大跳,连文轩也惊讶的站了起来,她的母妃是楚国的公主,涵养高深,从未如此失态过。
而茗慎被烫的疼痛难禁,眼眶里掉下两滴泪珠,一双手就像放在烈火中焚烧一般,只疼得快要废掉似的,那滚烫的热汤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流,手背上早已红肿一片,连指尖上也冒起了好几个燎泡!
她狠狠咬牙忍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而惠妃阴蛰憋了眼她受伤的手,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只因为,她实在恨毒了她的姑母。
惠妃嘴角挂着阴冷森森的笑意,问道:“本宫听说你的生母,以前是勾栏里卖唱的出身,那一定是弹了一手的好琴艺,想必你也是尽得你娘的真传了,不如就给本宫弹奏一曲助兴,如何?”
闻言,茗慎眸色惊悸的如同惊涛骇浪,只好求救的眼神落在了文轩的身上,因为她知道,此刻能救自己的人,也只有他了。
文轩不经意间,碰到她那的戚戚如幽露的眼神,心中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情不自禁的开口道:“母后要听琴不妨改日........”
“轩儿,你不会连母后的这点心愿都不满足吧!”惠妃眼波似绵,绵里却藏了银针似的光芒。“再说了,弹琴本是风雅之事,又不是本宫刁难她,你心疼什么?”
文轩是个孝子,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敌对家的女人惹母妃不快,惠妃见文轩不在说话,便冲着一旁的李嬷嬷扬了扬脸:“去把本宫陪嫁的鸳鸯木制成的金弦琴拿来。”
金弦琴是一种琴弦像金属一般坚硬的琴,弹奏着都是带着护甲演奏,而茗慎此刻的手上满是燎泡,弹起来的感觉可想而知。
茗慎心知是躲不过去了,只好换了口气,忍着脚下的酸痛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把琴放平,红肿的指尖在金属一样坚硬的琴弦上挑拨宫商,疼的她白唇一颤,继而断续如啼哭一般的琴音,从她血迹斑斑的指头下缓缓流出。
“够了!”惠妃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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