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轻佻着,又小声的在柳姨耳边偷笑道:“柳姨,我就说吧,他可是个大大滴的金矿。”
柳姨这会哪里还顾得上多想,手拽着银票在原地傻笑,然后愤愤道:“既然是金矿,那就多捞一点。”
“放心,我自有办法。”身后,两人四目相视,她微笑的迎上杨幕。
“杨公子啊,这边请!”
接着,艳墨雪便带着杨幕朝三楼走去,一边走着,她却将目光飘向位于三楼另一边的雅居,然后双颊微微露出凶意,一双碧眸顿变犀利。
半个月,她在这凤飞阁已经半个月了,终于让她等到他了。呵呵,看着吧,这一次她绝不会再心软,也不会因为那些有的没的而自乱阵脚。因为在那间屋子里,有她准备钓上钩的男人,所以这一次,她绝不会失手。
呵呵,看着吧,好戏即将上演。
收回眸芒,艳墨雪微微抿起唇畔,又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杨幕,随即转换好心情。
而后,她继续朝前走着,直到来到宛若的闺房前,才忽地身子一颤,手帕仰天甩去
“唔唔……哇……”只是那短暂的分秒,只见艳墨雪的眼眶里已满是泪水,那哭功简直不是一般的高超。
“你……你没事吧?”怎么无端端就哭了,杨幕站在艳墨雪的身后,满脸的莫名其妙,更被她这一哭闹的有些手足无措。
谁料杨幕这么一问,艳墨雪索性哭的更加夸张,眼泪鼻涕那是大把大把的往下淌,接都来不及接,只叫他手足无措,忙着伸手帮她擦泪。“喂,你……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嘛?要哭……要哭你也别再本少爷面前哭啊。”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哭了,果然,艳墨雪这么一哭,杨幕瞬间方寸大乱。“杨公子,不是我想哭啊,是……是……”话说到一半,艳墨雪突然停下哭声,只将手狠狠的朝屋子里一指,然后撇过眼,更加大声的嚎哭起来。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明显是宛若的房间。“你……你的意思是说宛若她……”这还真是个痴情种,话还没说完,杨幕便要推门往里冲。
可艳墨雪又岂会让他如愿,不然这出戏要做给谁看呢!
果不然,手还没碰到门框,杨幕的面前就硬生生的挤进一个人,是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就快要断气的艳墨雪。
只见她拼死拦住杨幕,又望一眼那微有半开的窗户,嘴角弯起一抹隐晦的笑靥,表情怪异的大声喊道:“杨公子不可啊!”见杨幕一脸迷茫,艳墨雪赶紧继续装哭,“公子有所不知,宛若这次虽然只是偶感风寒,但几日下来,她……她……她已憔悴了好多。”
“那你就更应该让开啊,让本少爷进去。”
“不可啊……杨公子。”艳墨雪再次拦住,然后故作抹去眼泪,“生病是小,容颜是大,宛若是那么爱公子您,又岂会愿意以陋颜相见呢!”她故意加重那个爱字,再配上她那稀里哗啦的眼泪,一个棒字怎能形容的了。
“只不过……像我们这样的风尘女子,又哪有钱看病呢!!”说罢,艳墨雪又假意大哭起来,然用手帕掩住那得意的唇角,挥手道:“杨公子,我看您还是……”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艳墨雪便感觉手上一沉,她透过手帕偷偷瞄了瞄,竟是一叠厚厚的银票。风尘女子无外乎爱钱,这是众所周知的,相信那杨幕也清楚。所以这个时候,艳墨雪索性就止住假假的哭声,开始点起银票来。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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