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裔寒,还能有谁会出这种馊主义啊。我当时两眼只追着梁小芳的身影,哪还有空去关注哪里有白色的三角梅。”
“愿赌服输咯。裔寒不是也去给你把风了。”想起李裔寒和梁启星那一场谁输谁去搞定白色三角梅的赌,我仍忍俊不禁。
“被他忽悠了。不过,那是我这一生里打过的,最淋漓畅快的一次红警了,五局三胜制,其实齐鼓相当,整整二十七个小时不眠不休的奋战啊。”梁启星掐灭烟头,如释重负般大呼了一口气,“我只不过输在平时太贪睡,不曾像他那样整日整夜不眠不休地扛着。不过今后,也再不会有这样的畅快了。”
“那时青春。阿星,你今天倒是释然。”
“是啊。我觉得我们四个,都是傻瓜。相互执着,却南辕北辙。你说,天公会给咱降啥大任,非得这样苦我们心志,劳我们筋骨,伤我们感情?”我隐隐地看到,梁启星笑意的眼角,微微泛着泪光。
“你不正在飞黄腾达的路上。”
“如果可以。我情愿拿这一切,换回当初的自由。”梁启星今天,真的有些不同寻常,“小忆,你埋怨小芳吗?”我苦笑着,欢笑记忆的背后,点缀苦涩的青春。梁启星这么反常地兜兜转转着抛砖引玉,看来只为这问题吧。小芳,还是那么地让他放不下。
“曾经深深地埋怨过。”
“你不要埋怨她。就算她错了,你也不要去埋怨她。她有她的苦吧。”
“你今天是来开脱我的吗?有谁说得了对错呢。阿星,也许真是宿命,你说呢。”我希望梁启星能够解脱,他真的是一颗“金子”,而且已然闪闪发亮,他应该有更光明的前程,而不该为一次情伤所牵绊。
“宿命真是万能的字眼。”梁启星哈哈大笑了开来,曾几何时,我不也是这般以为着,“我要离开了,去继续我‘宿命’的旅程。”
“离开,什么意思?”我惊觉着直起身来。
“进京。离开这座小资的伤城。”
“你要辞去剑青这边的工作?你今天过来,原是要向我辞行?”我一口气蹦跶着,难以置信。
“不辞。二少这回也该动真格地炒了我了。”梁启星也直起身来,俯视着我,语气从容,我看不出丝点开玩笑的迹像。
“阿星,剑青还在北京。”
“所以,我也得再进一趟京城了。”梁启星定定说着。
“你和剑青之间,出了什么矛盾?是你要离开?还是他要炒你?”
“结果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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