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小忆。你说,我们那一场无厘头的‘计划’,到底成全了谁?毁灭了谁?”
我如何能明了呢?当李裔寒携着梁小芳飞越太平洋,当梁启星带着无限的感伤踏上北漂之路,当阿奶为着寻我意外车祸离去……我的世界,忽然天黑。
我如何看得清楚,想得明白?
呵……
人间情多,真爱难说,来来往往,你你我我,谁又知道最后结果?徒留一时欢笑,一时寂寞!
李裔寒留给我的寂寞,恰如记忆里那梅林边下瀑潭里的水,透心凉,也透心亮。
印象中。那一天的骄阳似火,当我拎着一大袋湛紫湛紫的杨梅奔到那山间的瀑布边上手舞足蹈,李裔寒和梁小芳就站在对面的林荫树下乘凉。我远远瞧见梁小芳略略地低着头,那一双让梁启星魂牵梦萦的纤纤素手相互交叉着在阳光舞动,似翩飞的蝶,她正为李裔寒炫动拿手的手影游戏。可是我离得太远了,努力地睁眼,明晃晃的阳光耀得我眼花,我居然似乎好像看见了她唇角飞扬的笑意,难能一见的奇观。梁启星那家伙,躲哪边喂蚊子去了?
我蹲在瀑布边上,把整袋的杨梅灌了水,摆动几下滤掉水,算是洗过,反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小时候每每跟着梁启星一伙上山采野果,哪不是摘下往衣摆上擦一擦就扔嘴里的。更何况,瀑布另一边上眉开眼笑的两人很影响我的小小心情,我更是没甚心情细细鼓捣,不经意地抬眼,裔寒似乎是望向我的笑意,挑衅得刺眼。
“嗨……”我站起身,直接忽视裔寒得意的笑,假装从容。我觉得他们这般大太阳底下地暧昧,很耗精力,是时候补充些元气了。于是,我决定给他们送去我已冲洗过一遍水的杨梅。为了裔寒,这么些杨梅,可是我顶着沾满苍蝇蚊子尸体的蜘蛛网从树上精挑细选摘了下来,绝对的新鲜来着。不像梁启星那混蛋只顾着捡掉地上的,走两步就瞎嚷嚷:“喂,你小心点,又踩烂一箩筐了。”真不知道这平日里自命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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