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远远地看着她,远远地看着她亲自拥抱了瞎子歌,他的心痛的真想冲上前,一把分开他们;这些天来,她一直粘着瞎子歌,瞎子歌也一直在她的旁边替她解闷驱愁,大献殷勤。为了她,也为了他自已,他只好不惜一切把瞎子歌连升两级,赶紧借远程防御,把他调离县城。
他饱读诗书,知道爱情是自私的,是属于一个人的,吕曼儿的未来应该属于他一个人的。所以,他不需要再故作大方地和瞎子歌公平竞争,不需要询问他任何的意见;在山上的时候,他曾经试探问过他和罗龙,两人也表示在爱情这方面,绝对的不会轻易让步,那么,他们做得到的,他也做得到。
瞎子歌偷袭敌营的成功也让他学会了:只是一味的防守,故作的大度,并不能为他在爱情上真正赢得美人心,抱得美人归;所以,他必须学会主动,学会进攻,学会把谋略融入到这追求爱情的份上,这才可以转劣为优,险中求胜。
不知不觉地,吕曼儿走过了大街,回到了县衙。一路上,她都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新鲜;就像从来都不知道眼前有个大利县似的,和刚刚来到大利县的异乡人一样,倍感的震惊与慌乱。原来,这几天来,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罗龙和瞎子歌的身上,根本没有留意过这些街道,瞎子歌走了,她才知道没有了他,她已经流落在异地,寄宿在别人的屋檐下。
想到这些,她不由轻吁了一口气,泄了劲。连走过马棚也不多看一眼那些马儿,就身心俱疲地钻进了厢房,动也不想动了。
唐英跟到了厢房外,也只好望门兴叹。看来,这美人儿心底里的哀愁,还得需要时间去消磨。
在这一点上,他并不急进。这个池边,就只有他一个渔夫,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和真心,他就是不相信她不会被他的真爱感动。
快到中午,依然是黄土风沙,依然是那条峡道,路过的依然是那一群士兵。几乎所有的军士路过那段吓退强虏的山道时,都不禁为昔日唐英“设伏假兵,吓退强虏”的成功,而会心地仰脖一乐。
然而,在黄副将的心目中,唐英的睿智冷静与林歌的沉着应战,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的潇洒,唐英是个读书的天才,自幼饱读诗书,触类旁通。后来学习兵法、练起剑法来也信手拈来,挥洒自如,轻易地上手的,他的剑法是她传授的,所以,他有多少底子,她最清楚;反而,瞎子歌那雷霆万钧,鬼神莫测的枪法,指挥自若,胸藏万机的淡然,更令她对他大感兴趣。
此时,她便饶有兴趣地噙着微笑,歪着头地盯着瞎子歌细看。一路上,把他那清秀的眉目,高挺的鼻梁,不时泛起小酒涡的笑靥,看了个遍。看着看着,瞎子歌的脸孔也成了她眼中一道清凉的风景,在黄土风沙中赏心悦目起来。
“真的很想看看,你在晚上睁开眼的时候,又会是个怎样?”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地感叹。
瞎子歌心里还在想着如何用一个月的时候,提取自己那重要的时机,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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