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决绝吗?
吕曼儿痛苦地闭上眼,满脑子却是那双令人窒息的锐眸及那带露残败的花瓣。
“好,有本事你来挖!”瞎子歌可不是省油的灯,会就此乖乖地就范。他挡开了凌厉飞来的一腿,马上还给了他一个扫堂腿,把罗龙重重地绊倒在石上。
“他娘的,俺就不信你的打不过你这个假瞎子?”罗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旋即向瞎子歌扑去!
瞎子歌拒绝了!
他拒绝了自挖双目,他对她有爱吗?吕曼儿此时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难以以脸色陈述她内心乍惊乍喜的复杂情绪,不由长叹一声。自从三年前划清了朋友的界线,瞎子歌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一个爱字,甚至在人前也说不再爱她了。
瞎子歌半躺在地上,双手交叉接住他扑来的双手,后脚用力一蹬他的腰间,顿时把罗龙整人向后摔落了巨石下,摔在吕曼儿的面前。
然后,他也一个翻身落地,压地罗龙的身上,把他双手给扣了起来……
“都别打了!”吕曼儿被他们吓了一跳,顿时大叫了起来,把两人也吓了一愣。还引来了“唐营敢死军”那位百夫长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都打起来了?”他目睹两大猛将在这里私斗,不由惊讶地问。
瞎子歌见吕曼儿不喜欢,也就放开了罗龙,站了起来。
然而,罗龙却翻身而起,朝他的肚子大力地蹬了一脚,“俺这是替你揍死他。”
瞎子歌一把接住,正想还手,百夫长连忙跑过来,把他们分开。“昨晚还一起同仇敌忾的,这早上又咋了?给我一个面子,大家都不要打了。”
说着,一把拉开瞎子歌,让他放开罗龙的脚。瞎子歌把他的腿往旁一甩,罗龙顿时在地上劈开了个大叉一字马,苦不堪言。
吕曼儿也跑了过去,一把扶起了罗龙。“不是叫你不要冲动了吗?你又不听话了?”
“这事儿,任谁也会冲动的。”罗龙气呼呼地说。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那是第一次!”瞎子歌也脸有愠色地说着,窥见吕曼儿出水芙蓉的样子,他也懊悔不已。
第一次?第一次看她身体?还是第一次看得见东西?又一疑问旋出吕曼儿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走,我找你有事。”这时,百夫长一边说着,一边要扯着瞎子歌离开,瞎子歌在经过巨石的背后,顺手也捎上那支铁枪。
吕曼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他,却又要先照顾眼前的罗龙,突然心血来潮,好似升起了一丝依依不舍的感觉。
百夫长带瞎子歌穿过了无人而敞开的中军帐,来到了西边的地坪上,背后的晨曦把影子拉长得延伸到了对面山腰,他们俩顿时成了这山上最高最长的人。
百夫长转身朝瞎子歌深长地打量了一番。
“老哥,行了,你劝架成功,那小子没有追上来了。”瞎子歌也轻吁了一口气,罗龙那疯牛般的拳头也真的不可以小觑。
然而,百夫长找他却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想,既然你要瞒着我们,想必你也不会对我说……”
瞎子歌听了,把头朝向西风,任由着青丝凌然,果然默然不语。
百夫长见他不说话,便肃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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