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沉吟了片刻,抬起头,轻轻一笑,“没事,只是个误会。”
唐英瞟了一眼扶着瞎子歌肩膀的吕曼儿,吕曼儿却杏眉倒竖,正要说话,却被瞎子歌抢先说了。
他收起了铁枪,冷哼了一声,“就让将军判断一下,如果你娘让别人压在身上,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一听,一种不言而喻的男女行为顿时呼之欲出。唐英也当然猜想得到是怎么一回事。
他双眼微缩到最小,忽然怒不可遏地从喉咙叱喝一声:“来人!把杨宝拿下!重杖二十军杖!”
顿时,有几个士兵冲上去,自告奋勇地一把杨宝按在地上,脱下他的裤子,吕曼儿羞得连忙躲到瞎子歌的身后去。杨宝却咬牙切齿地说:“他妈的唐英,你敢收藏女人在营里,老子就敢玩!”
“她是这方圆二十里内唯一一个年轻的马郎中,如果有男的,我也不会请她进营!”唐英正色说完,下巴微微一扬,执法吏便开始“噼哩啪啦”地往他的身上重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但杨宝仍然忿忿不服地骂道:“他妈的唐英,你敢为了一个婊子打我?看我哥怎样收拾你?”
“你罪犯猥亵,证据确凿!给我重重地打!”唐英也轻蔑一笑。
这时,罗龙也遁声赶来,上前询问吕曼儿,她摇头不语,问瞎子歌也不说,问了其他士兵这才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碎末。
他听了之后,不由得顿时火冒三丈,呼喝着杨宝的名字,便要冲将过去,却被瞎子歌一枪拦住了,“罗大哥,请不要冲动。”
“我……你,我,”罗龙但见眼前一花,铁枪已经横挡在自己面前,不知哪来的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狂牛般的身形也煞住了;他不由得一怔,瞪着眼遁枪看去,原来是瞎子歌的铁枪,便又惊又怒,“我没有冲动,我要揍死这狗养的!”
“如果你真想这样做,不如就由我先杀了你吧。”瞎子歌说罢,再把枪尖直顶他的下颌。吓得众人不由得又是一惊。
这时,杨宝的二十军杖也打完了,他像死蛇般瘫软在地上,呻吟连连。
“罗大哥,算了。”吕曼儿虽然不知道瞎子歌为什么这样做,但她也不想罗龙再冲动地因她而横生枝节,便上前扯了扯罗龙的衣袂。
“全部人回营安寝!”唐英这时也一声令下,把那些要来围观的士兵全部遣回了营帐,还吩咐执法吏把杨宝带下去疗伤。
场中顿时只剩下他和瞎子歌、吕曼儿,罗龙他们。
“吕姑娘,让你受惊了。”唐英走过来,对吕曼儿深感抱歉地叹了一口气。
瞎子歌这时也收起了在罗龙颌下的枪,吕曼儿瞥了唐英一眼,抿了抿嘴,隐忍着似乎有话要说,却终于忽然跑回了刚才那个暗角去。
“曼儿,你还要去哪?”三人都不由一惊,却由罗龙先叫了出来。
少顷,吕曼儿捧着有点凌乱的草药包跑回唐英的面前,递到他的面前说:“我本来是想送草药给你敷肿的。”
唐英听了不由一愕,盯了吕曼儿好一会儿,也不接过,却转身说:“拿进来吧。”
说完,朝军帐走了进去。
吕曼儿回头瞥了罗龙一眼,也跟着进了军帐。罗龙也要跟着进去,却被卫兵一把拦住。罗龙焦急地在帐外眼瞅瞅了好一会儿,只好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但踽踽而来的瞎子歌却悄然无声地进入了帐内。
他猛然一惊,连忙问卫兵:“他,他怎么可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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