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6-09
中军帐前,有数盏一串的灯笼在照耀着,却照不到这一个暗角。
吕曼儿忽然被人从旁一把拉了进去,背后一只手悄然捂上她的嘴。
“嘿嘿――”
背后那声奸笑还没有笑完,吕曼儿就一个肘击,把背后那人顶得痛得眼泪直飙,吕曼儿还要一个转身,想再给他一拳。
不料,忽然小腿中了一记扫堂腿,整个人顿时仰脸朝天地翻倒在地,她也痛得正想惨叫,那人却及时扑上来,再捂住了她的嘴,并把整个身子也压在她的身上。
那人邪邪一笑说:“你这臭婊子,竟然让唐英那家伙藏到兵营来,那就让咱也尝一尝鲜呗。”
吕曼儿一惊,连忙用腿往他的背部踢去,无奈腿部没有拉过筋,老踢他不着。
“你踢吧,这里不是你的马场,不是你随便踢就能踢走的。”那人恶狠狠地说着,便要去解她的铠甲,“奶奶的,唐英那家伙办事还挺快的,这么快就给你披上了贞操衣了。”
吕曼儿一听,顿时又羞又怒。在这铠甲下衣裳下的贞操,是她打算在洞房之夜,奉献给她未来夫君的,而她的夫君也应该温柔深情地去解禁;绝对不会像这家伙这么粗暴蛮横,她也绝对没有想过要把贞操献给这么一个仓促草率的家伙!
忽然,那人感觉颈后一凉,一股森冷的寒气顿时由脖子窜到了脊梁上。他知道这是类似剑尖的利器在顶着他的颈部,不由得微惊了一声,顿时僵住了手中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不想突然暴毙的,就放了她!”背后缓缓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
吕曼儿一听是瞎子歌的声音,顿时趁机推开了他,迅速地跑到他的面前。
“瞎子歌?”她心有余悸地确认了一下。
瞎子歌也迅速地一手把她拉到身后,却像夺过一枝经受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一般,从身体到双手,全是不听话地惊栗颤抖,他的另外一只手即时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臂,让吕曼儿慢慢地镇定下来。
而他的枪尖在那人一翻身之际,却始终不离他的胸前,那人从暗光中看到瞎子歌模糊的轮廓,也颤声地问:“你,你是那个瞎子?”
“给我站起来!”瞎子歌顾不上回答吕曼儿的话,忽然厉声一喝,再把枪尖挺到了他咽喉半寸的地方,吓得那人顿时脸色刷白,冷汗禁不住地涔涔而流。
瞎子的枪法,谁敢保证他不会失手?
“我……”他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很艰难才从地上撑了起来,却又横眼怒视着瞎子歌和吕曼儿。但瞎子歌的枪尖随着他身体的挪动,不偏不倚地指着他的咽喉,就像会自动跟踪一样。
这时,有些士兵发现了这边的异常,都纷纷跑了过来,连中军帐的其中一个卫兵也过来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走!给我去中军帐!”瞎子歌的枪尖忽然触到了那人的脊梁,喝令着他前行。
那人的脊梁又颤了一下,一股滑溜如蛇的冰凉倏地顺浃而下。他咬了咬牙,不得不迈步走出了过道上。
“杨宝?”走到灯笼下,昏黄的灯光足以映出他那猥琐的脸庞,大家看见了,不由得微微一怔。
这时,卫兵通知了帐内的唐英,他顿时涨红着脸匆匆地赶了出来,扫了一眼憎恨的杨宝、冷面的瞎子歌及青丝散发,铠甲凌乱的吕曼儿,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回事。
但他还是厉喝了一声,“杨宝,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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