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事她是不管的,怎么会惹到左舒鸿?
是此去故城出了什么事吗?
与父亲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见温古调果然从上首的位置上起身走到左方下首垂手而立,温怀羽唤了楚雨将温掩罗扶到一边,略整了整衣服,端正地坐在温古调方才做过的椅子上,“温玉,请丞相进来。”
温玉今年已经四十有八,在温府侍奉多年,几个主子的心思莫得极其清楚。见状明白温怀羽是要在外人面前端出皇妃的架势了,当下躬身行礼:“请娘娘稍后。”说完也整整衣衫,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步子走的很稳,没有方才的匆忙。
又过一会儿,听到有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一把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响起,“怎么,本相来访,温将军连迎也不迎么?”声音有些苍老,却尖细仿若鸡鸣,一丝阴鸷隐隐藏于其中。
“相爷恕罪,这是娘娘吩咐的。”温玉不卑不亢地答道,说话间,已引了左舒鸿到了堂前。
左舒鸿闻言稍缓了脚步,“怎么?娘娘回府省亲了?”不及温玉回话,他扭头向堂内看去,见端坐在上的温怀羽,脸上现出一丝不自然的惊讶,继而捧出一副笑脸举步走了进去,“老臣请娘娘金安。”
左舒鸿已年逾六旬,身材瘦小,皮肤很黑,紧紧地裹着骨头。头发灰白,松软的眼皮垂着,浑浊泛黄的眼珠滞涩地转动着,看起来不过就是普通的糟老头子,甚至有些凄厉可怖。
然其二十岁状元及第,为官四十余载,到如今为相已经十七年。一生沉浮于宦海,人已被磨得极其圆滑诡诈,而且学生门客甚多,势力盘根错节,在朝颇有势力。
故而温怀羽并不喜欢与其打交道,但却也不敢小看他,也不想轻易与他交恶。
点点头,温怀羽和气地命人赐坐,同时目光淡淡地扫过随后进来的温自吟,继而落在左舒鸿左手边立着的一名生得年轻男人,“左相,这位是?”方正面孔,浓眉大眼,一团正气中略带了几分羞赧,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为何会与左舒鸿站在一处?
“回娘娘话,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君和。”左舒鸿很高兴地拉过左君和见礼,“他从小身子不好,在外面拜了个师傅学武,一直不在家里,很少回家,故此娘娘没有见过。”
点点头,温怀羽就势说了几句好听话,接着话锋一转,直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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